花鳥風月雲雨雪 棄稿


#太那個了最後放棄深寫這邊


稍晚,乾脆將鯰尾從忘憂草帶離,七回了住處一趟,留下衣衫不整滿脖子吻痕的人悄悄離開。
他提著黑色的箱子到鶴丸通知的地點,取出裡頭的槍裝上消音器歸零,一邊凝神細聽耳機裡頭的動靜。事實上他距離這次的任務地有將近兩公里遠,根本管不到目標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動作,趴在老舊水塔的窄小走道上四處都是風聲,他之所以那麼專注於耳機裡的聲音無非還是因為無聊。這次的任務在他的評估裡是動用不到狙擊的,加州清光和鶴丸國永就能控制住場面,配上這把新玩具只是預防萬一,對他而言另一頭的動靜和廣播劇差不多。
他手裡的巴雷特是改過的,也就是早上慘遭陸奧守分屍的新貨,理論上應該拿在鶴丸手裡,但是那是特意安排過的,鶴丸自始至終都打定主意要把槍留給七使用,對公司放出的消息主要是針對宗三左文字做的陷阱。
做為執行組成員裡對槍械更熟悉一些的他們自然知道整備組的手藝如何,雖然能稱的上不錯卻也不到最好,這次礙於地形只能選用新裝備,為了讓巴雷特的狀態達到最佳,鶴丸才用自己的名義設計這一齣,讓宗三左文字肯自發性幫忙。
某種程度上來看其實他們的感情挺好的嘛。七在知道隊長的打算時第一個想到的卻是這麼無關緊要的事。
在他聽得有些出神時瞄準鏡裡的目標倒臥在他自己的書房裡,倒下的手與風勁讓疊的有些高的文件四散,清光彎下腰從裡頭抽出幾張紙,接著起身朝他的方向拋了個飛吻。七知道他看不見自己,但還是眨了下右眼,微笑起來。
『撤。』
耳機裡傳來鶴丸無溫的聲音,七提起黑色的箱子原路返回。

巴雷特由忘憂草回收,七再回到那裡的時候虎頭已經被處理掉了,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否則何必大費周章將人約過來讓鯰尾吃掉記憶。找上虎頭最重要的一點並不是他做為情報販子多有能耐,純粹只是由於他是目標的兒子,要讓加州清光順利進入目標的家裡需要淨空裡頭說的上話的閒雜人等。此外虎頭的另一個重要任務擔任兇手,此刻他大概已經被送回家裡呼呼大睡了吧。
七讓石切丸煮了一鍋魚片粥準備帶走,他一個人坐在廚房裡發呆,半點沒有去打擾外面兩人的意思。鍋子裡的東西咕嚕嚕的滾著,石切丸遞過來一杯洋甘菊的熱茶,他接過的時候笑了笑,說他沒事。
石切丸也是WATER的資深員工了,加上待在忘憂草,知道的事並不少,自然曉得公司的具體方針。
「七先生,我可以問一個在意很久的問題嗎?」
「嗯?」七喝了一口茶,往後靠上櫥櫃。
「目標的處置方式是以什麼為評斷標準呢?」石切丸純粹的困惑語氣讓這個問題顯得像在問一道數學題。
「我。」勾起嘴角,七理所當然地回答。
石切丸似乎嚇了一跳,但是遲鈍讓他的表情變化不甚明顯,七想了想才多透漏了一點資訊。
「也能說我獨裁,但是真正的原因是因為管的人沒辦法到『這裡』。」
「這裡?」
「對,你們跟我所在的『這裡』。」

帶著保溫罐返回住處時鯰尾果然已經醒了,正懶洋洋地靠著墊得高高的枕頭滑手機,看到他走進房裡便伸手討了個抱,一點也不嫌棄他一身冷氣。
「小石切果然很在意公司的事。」七脫下一身黑換上舒適家居服的同時開口。
「他鼓起勇氣問你了嗎?」後頭傳來幾聲笑。
「大概?明明我就被評價為親切又平易近人的老闆。」打開保溫罐,他坐上床,舀起一匙冒著熱氣的粥在嘴邊吹了吹,接著送到愛人的唇邊。「這麼平易近人。」
切細的芹菜依然保留了它的脆為軟呼呼的稀飯增添口感,鯰尾嚼了幾下,感覺到芹菜的特殊香味和魚片的鮮甜在口腔裡散開,意猶未盡地又吃了幾口才繼續他們的話題。
「清光都說你是霸道總裁,今天在店裡青江也拿吻痕調侃我。」微微噘起嘴他用有些埋怨的語氣道,七盯著那張泛著點油光和湯水的嘴,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撒嬌,於是他順從慾望地吻了一口。
「看!」鯰尾指著自己的唇又指向對方,「霸道!」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