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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桐】SECRET

在THE SEED的線上服務開始之後,除了大多數時間重新攻略SAO的地圖之外,只在非常偶爾的時候,桐谷和人會回到自己所建立的世界,多半是休息或發呆。這個地方他從沒有向任何人提起,但也不表示他把這裡當做自己在伺服器裡的家,頂多是很相似的存在。 這是一個共享空間,只有知道如何其門而入的人有辦法進入,而他在等的人即使沒有告知也能找到他,所以他能做的就是靜靜地等待,也許哪一天會有當初再一次見到對方時的奇蹟出現,縱使機率微乎其微。 一面按自己的想法布置著空間,桐谷和人一面猜測著如果是對方的話,會喜歡怎樣的擺設,但是仔細想想就會覺得這毫無意義可言,因為他們的交流屈指可數,就算他說了彼此的關係特別又如何? 沒錯,就是茅場說的那一句話讓他建立起這個空間。 我們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說清楚的。 這是茅場所說的,但就桐谷看來,自己不過就是RPG裡的勇者,再多一點就是超乎身為製作者的茅場預先所想罷了,他其實一點力量也沒有,他一點也不特別,至少對於具有壓倒性力量的茅場而言,自己一點也不特別。 但是就在這樣偶爾抱著自己的膝蓋在搖椅上晃動了幾次後,有人來告訴自己,奇蹟降臨之處就是特別的存在。 「好久不見了,桐人君。」 一手端著還冒著熱氣的黑咖啡,茅場晶彥還是那身實驗室白袍,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搖椅的另一側。 「好久不見,茅場先生。」 「你沒有換NERvGEAR呢。」茅場露出了饒富興趣的笑。 「如果可以的話不會換的。」桐谷和人明白對方話裡夾雜著的調笑意味,於是不好意思的搔氇搔頭。 「是嗎?」被放在茶几上的瓷器發出了喀的聲響,裡頭還有三分之一的深色液體,「有機會再見。」留下這句話之後,白袍的衣襬畫了個圈便沒了蹤影。 於是,有了下一次,還有再下一次,默契形成的約定。 所謂的祕密本該如此。 沒了,我用不到1000字報復這個社會。 補SAO的第一天我崩潰,第二天就是上面說的那個再會讓我爆炸,官方真是太貪心了!(稱讚意味 我不得不說那個鏡頭真是讓我歡呼了不只3分鐘,一切盡在不言之中,這根本比官配的黏搭褡二人組還深深撼動人心吧。 懂我的人只有你,能跟我說上話的人只有你,只有你能讓我感到驚嘆。 官方都說成這樣了,我還寫什麼?當然是寫一下之後的補完可能性就沒得玩了啊!(攤手 所以就是這樣了,幽會。

【綠黃】←

「反正天才是不會懂的啦!」 下午六點,練習結束,黃瀨涼太正一邊擦著汗一邊轉身想往休息室走去,冷不防地,這樣一句話從前頭傳來,他抬起頭,看見綠間正站在兩個不知道是誰的部員面前,合理推測是要傳達今天輪到誰收拾場地或是訓練指示,於是往下推論那兩名不知名的部員今天的練習一定不太順利。遷怒。 看著前頭的三個人,黃瀨的腳步慢了下來。 「反正天才是不會懂的」這樣的話即便聽了無數次,從最初的惱到現在的麻木,多少、還是會像釘子釘在胸口上,有種難以言明的不適感,所以當他聽見那些人對著前頭那人這麼說著的時候,眉間不自覺地深深皺了起來。 天才,這個詞就連他也不敢隨便說出口,正因為自己也是他人口中的、所謂天才的其中一人,所以在深知這些成果從何而來的狀況下,他甚至懷疑起了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夠承擔這麼一個高人一等的詞。 在那些所謂的天才,所謂的奇蹟世代裡,其實根本沒有天才,最多只能說是有那麼一點過人的天賦,其餘的全得自己努力。以他自己來說,說穿了也不過就是理解能力比他人要來得好、來得快罷了,就算懂,如果身體跟不上的話也沒有用,所以其他的也得紮實練習,更甚至因為那些都是更高明的技巧,所以努力得加倍才能負荷。所以說,誰是天才? 就算是青峰,無定式什麼的,就算他練習老是缺席,拜託先想想,他可是從還不懂事就已經在打籃球了,長年的練習下來,打球對他來說就像是在呼吸,對於你熟悉的東西,要不打好也難吧。 所以說,眼前的那人也是相同的道理,或者,比這些都要更加簡單。 三分球,沒有人天生就有那種準度,超高拋物線所需要的手勁也不可能天生就有,還有那些他自己打球的獨到之處,全部,都是那個人自己一一領悟出來的。三分球的天才?別開玩笑了,那些都是一球一球投出來的成果,如果不練的話他什麼也沒有。 所以說,天才在哪裡?有的只有加倍的付出以及加倍的誤解而已。 「小──綠──間──」一邊喊出聲一邊加快步伐撲上去,黃瀨向那兩個人露出了抱歉的笑容,「兩位今天辛苦了喔,我有看到喔、有好幾球的動作很漂亮呢!」 聽見這樣的話,還有那個看起來漂亮又平易近人的笑容,兩個部員也回以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一邊說著「哪裡、 黃瀨 君的動作才漂亮呢」一邊推辭著要去收拾,一下子就不見蹤影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其實只是希望努力被看見、被稱讚罷了,這樣的事誰都一樣,所以一點也不可恥,一點也不難理解

【今冰】盲人摸象 03 完

隔天中午冰室正從便利商店走出時就收到今吉傳來的簡訊,大體是向他道歉因為有學弟的畢製請他一起去勘景所以沒辦法去接他下課,大概要到晚餐時間才會回去這樣的內容,冰室聳聳肩,一邊發出「真是受歡迎的學長」這樣不明所以的感嘆,一面思考起晚餐要準備什麼樣的菜色。 等到下了課,推著推車在超市裡挑選食材順便補足生活用品時,冰室才不得不將刻意放置了一天的問題撿回來思考,但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是對這半年多來生活的改變感慨起來。由於本來是自己一個人住,除了不常開伙之外,日用品使用量和消耗的速度也慢,所以他並不常到超市買東西,就算真的要買也是拿著一個籃子就足夠的量。自從和今吉住在一起後,因為對方習慣自己下廚,所以每週會有固定採買食材的習慣,考慮到彼此口味的問題他們會一起上超市,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習慣,就算要買的是生活用品也會一起出門選購,兩個人一邊推著推車一邊討論該選哪樣商品,簡直像是新婚夫妻般的生活。 「新婚夫妻啊……」低頭挑了半顆高麗菜,冰室低喃。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因為沒有明確定義出他們兩人的關係所以感到不安,但卻又從今吉的一舉一動中理解到對方對自己的重視,儘管這麼想有點自大,但是他認為只有這樣的說法比較能解釋現下的狀況。然而正是對今吉的揣測讓他抱有強烈的不確定感,即使彼此都擅於猜測他人的思想,但是在今吉面前他總覺得自己無所遁形,而他卻看不清對方。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他坦蕩吧,老是在乎著自己的事當然就看不見對方了。冰室這麼想著,一邊推著推車前往下一區。 深深感覺到自己個性的麻煩之處,冰室在心裡嘆了口氣,想著是真的得來改改脾氣了,但又覺得似乎沒有必要,因為當初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碰上了今吉,在沒有想過會發展成這種關係的前提下,熟稔起來後他在對方面前也就不做太多掩飾。既然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那又何必現在才多此一舉? 被自己兜圈子的思考模式搞得略感煩躁,冰室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放置,先專注於眼前的事。 「我回來了。」結束委託回到家後,今吉走進廚房就看見正煮著奶油蔬菜湯的冰室,他由後頭抱住對方並順手將火候調小。 「回來啦。」冰室拍了拍對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辛苦了。」 「不行啊,跑了十幾個點,最後我還得從頭教他們,到底四年學了些什麼啊。」今吉疲憊地嘆了口氣。 「結果今天有成果嗎?」 「啊啊、當然得有啊,總算是把大部份都定下來了,之後就是

【今冰】盲人摸象 02

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拉開,剛沖完澡的冰室走出浴室隨即往今吉的臥室去。在這裡已經出入超過半年的他早已對內部陳設瞭若指掌,並且因為工作和其他因素在這裡停留的時間愈來愈長,於是現在幾乎有大半的時間是住在今吉家,只有在寫劇本的時候偶爾會回去自己的住處。對於學生而言這應該算是相當浪費錢的做法,不過當初因為一次繳清一學期的費用還有折扣所以這件事對他來說倒也不是那麼重要,而且就現況而言有自己的空間還是有其必要性,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他沒有把握吧。 「辰也,今天那一部是你第幾部作品啊?」正低頭寫著東西的今吉一見對方進門後在床上坐下隨即起身接過毛巾為對方擦拭起頭髮。 「是第三部,」冰室對於今吉的提問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在意識到對方看不見自己的臉後他接著開口,「怎麼了嗎?」 「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對之前幾部作品有興趣。」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檔案,不過演出的話可能就有點難了,得看劇團有沒有再演的打算。」冰室想了想後這麼說。 「劇本就足夠了,謝啦。」 將檔案發送給今吉後,由於隔天一早就有課的緣故,冰室在和對方交換了個晚安吻後便早早睡下,而今吉為了不打擾到對方的睡眠於是改到客廳繼續手邊的工作。在終於將企劃的規劃告一段落後他打開自己的信箱將剛才發過來的文件叫出來,一邊喝著熱咖啡,他開始讀起了冰室的第一部作品。 當今吉把連著當天看的那一部作品的劇本也一起看完時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一路看下來他發現冰室創作的題材並不單一,有親情也有友情,而他們今天一起看的則偏重愛情,但即便如此還是能從中找到共通點,雖然不曉得演員們是否知道這些並將之完整地重現出來,但冰室筆下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環節都蘊藏著他細膩的心思,這一點在人物的情感變化上就能看得明白。 不過這些都不是今吉看劇本的理由。 他擅於猜測別人的心思,但還不至於連對方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說也能猜出來。冰室是個擅長隱藏心思的人,卻也不可能就這樣讓所有事齊齊壓上心頭,這點今吉還是知道的,所以他現在就在看著他的出口,試圖從中找出一點線索。 從努力、掙扎、痛苦到放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那齣戲主角最後說的話不斷在今吉心中盤旋,雖然這些故事的結局有好有壞,但他總覺得在冰室心中其實這些全部都只有 BAD ENDING ,不過是為了迎合…… 想到這裡今吉忍不住摘下眼鏡,一邊捏著眉

【今冰】盲人摸象 01

「人與人的關係就像對話一樣,開了頭卻難以收尾,而且到頭來不是生離就是死別,那麼中途經歷了什麼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過得愈快樂,離別的時候就愈痛苦,那到底還想要追求什麼?所以他才選擇逃避,只要一再背過身,雖然得不到幸福,但至少不會受傷害,這樣就夠了,已經,夠了。」 燈隨著演員的步伐漸行漸遠,最後就這樣消失在布幕深處,緊接著是臺下響起的掌聲以及擦拭淚水還有鼻涕的聲音。 今吉和冰室現在正坐在劇團新作首演的現場,聽著滿室的掌聲,今吉突然覺得自己見到了對方不為人知的一面,而且是一來就直接給了自己一拳的衝擊。冰室正以無比平靜的眼神凝視著臺上,看起來像在思考或是想起了什麼而兀自出神,今吉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了解他。 從那樣順其自然的開始交往到現在也已經有一個月了,但他們的相處並沒有因此而有所改變,應該說,變得更穩定了,比起在關係確立前偶爾會有的出乎意料的發展,現在的感覺穩定地讓人覺得異常,適度的親吻,適度的擁抱,一切都恰到好處,但今吉就是對此感到疑惑。這不是他本來認識的冰室會有的態度,從僅僅一次對方露出的脆弱他可以判斷出這點,而他也自認在之後都有盡到身為男友該盡到的責任,說是比其他人都好也不為過的程度,所以他不懂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翔一、翔一?」冰室在對方眼前揮了揮手。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恍神了。」 「看著我恍神嗎?」冰室笑了起來,「走吧,去跟老闆打個招呼就回去吧。」 在出了表演廳後他們在走廊上拐了幾個彎來到一間門上掛著「準備室」門排的房間,冰室舉起手正要敲門的時候門就被從裡頭打開,走出來的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雖然說微胖但因為身高不矮所以一般會稱之為壯而非胖。 「喔、是冰室君啊。」男子露出了驚嚇的表情。「雖然寄了票給你,不過還以為這次你也不會來呢。」 「好久不見了,村田團長。」冰室向對方點了個頭算是招呼,不過這動作還有回答在今吉看來已經是很明顯的閉門羹了,但對方顯然沒有察覺還是自顧自地說下去。 「也是呢,至少有一年沒見了吧?唉呀,之前尾牙你真的應該來的啊,那些小伙子們啊......」似乎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村田團長這時才注意到站在冰室身後的今吉,「唉,真不好意思一下就嘮叨了起來,這位是?」 「您好,我是今吉翔一,我們家辰也承蒙團長關照了。」今吉客氣地開口。 「說什麼我們家啊、」冰室苦笑著。 「本來就是我們家啊。」今吉摸了摸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