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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桑】夢

# 咱們白話一點 ( 笑 # 讀書妄想 那還是一個充滿神話色彩的時代,很多事情因為還不為人理解,於是總歸咎於大自然不可解的力量,巫醫遂被視為地位崇高之人。雖然過去的帝王權力仍舊比之還大,但是往往仍會因其擁有的神祕力量而敬畏三分,深怕觸怒神靈而降下災難。這樣說起來,晉景公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幸運,因為在他的時代,醫學已經開始有了往理性發展的趨勢,巫醫對他來講自然也不再是那麼尊貴的地位。 其實在更早些年他在身體稍有不適時還是會請來巫醫的,畢竟他貴為一方諸侯,身邊總不會有太多閒雜人等,於是一直以來為他診治的人都是一個來自桑田的巫醫,據說是當時最為有名的一人,但在最初見到他時晉景公還只是未即位嫡長子的晉景公仍不住對他的年輕吃了一驚,因為那人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不過和他一般大而已。 這位桑田巫即使生為一介男子長的仍能說是十分賞心悅目,平時一頭烏黑的髮絲只簡單的梳成一束固定在後腦勺,之後也就任其自然的垂著或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左右晃動,講話的聲調很輕,話說得不快,每回在診治時總會令年輕的晉景公有種恍惚感,覺得飄飄然的。 那時的晉景公尚未娶親,但是看著父親後宮中的女人每天勾心鬥角他就會想,要是能有一個像桑田巫這樣溫婉而美麗的人作為妻子,那他大概不會想再娶第二個。而後當桑田巫又來為晉景公診治時,他就只是一直凝視著忙於手中工作的對方。 「……請問您有在聽嗎?」對於自己的話語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桑田巫總算皺起眉頭困惑地看著年輕的繼承人,結果卻發現對方直盯著自己。 「老實說,沒有。」晉景公笑了起來,「因為我一直在想,到底哪裡能夠娶到像你這麼好的姑娘。」 桑田巫雖然不乏仰慕者,但是由於巫醫對於當世的人們來說太過崇高,所以從沒聽過這麼露骨的讚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紅著臉眨了眨眼,他才緩慢而無力地辯駁了一句,「……我不是姑娘。」 看著眼前困窘而不知所措的桑田巫,晉景公覺得對方實在是可愛極了,一方面卻又感嘆起可惜不是女人,然後,他就想到了個好主意。 到了晉景公即位後他並沒有馬上將計畫付諸實行,他首先靜待醫學風氣的主流趨勢開始有所轉變,然後四處打聽新派的醫生有哪些,接著在一次做了惡夢後,他才開始有所行動。 所有的計畫其實他都是先告訴過桑田巫了,因為他怕平時被保護得相當好的對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許會因深受打擊而做出難以挽回的事,所以才在事

【綠間生日賀】【青綠】黃道吉日

說起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綠間一邊扶著額開始回想造成現下狀況的根本原因。 他記得在暑假開始的前幾天接到青峰的來電,一接起來對方劈頭就是一句「你過幾天有空嗎?」這麼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不過因為合宿的時間還沒到,所以綠間在還沒有任何安排的情況下,他也只好照實回答了,然後聽見話筒另一邊傳來翻動紙張的聲音,最後青峰丟下一句「那就下星期三好了,早上十點在車站前的廣場。」電話就掛斷了。 接下來的幾天沒甚麼特別的,於是一下子就到了和青峰約好的日子,綠間從前一晚要入睡之前就覺得有甚麼地方讓他感覺怪怪的,但是一直到他換好衣服出門往車站還是沒搞清楚到底是哪裡怪。本來以為自己大概還得站在廣場等青峰這個前科累累的遲到大王,卻沒想到還沒走進廣場遠遠就看到那個醒目的人,所有疑問因著驚訝而被暫時丟到一邊去了。 「你這傢伙也太早了吧!」綠間一在對方面前站定話就脫口而出。 「你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好意思說我啊?」指著手機上顯示的九點三十分,青峰一臉不置可否,「算了,走吧。」 在青峰邁開腳步前綠間先一步拉住他,「所以說,到底要去哪啊?」 「啊對喔、我還沒說,」青峰像是這才想起來似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陪我去買球鞋吧。」 「哈?」綠間簡直不敢相信對方特地提前這麼多天約自己出來就是為了陪他去買球鞋,「這種事你找桃井不就好了嗎 ?! 」 「甚麼叫這種事啊!這很重要欸!」 「你要這麼說也沒錯、喂!」 「別囉哩八嗦的,走了。」一點也不想繼續聽綠間的碎念,青峰拉著人就往車站裡走。 結果就這樣搭著電車到了綠間陌生的地方,街道上行人不多,看來是商店街但是氣氛很靜謐。綠間對於青峰會知道這麼特別的地方感到有點意外,問了他也只得到到處亂晃時偶然發現的這麼個答案,讓綠間頓時覺得問出問題的自己像是笨蛋一樣。 事實上,青峰的確也沒說謊,雖然的確是所謂到處晃的時候碰巧找到的,但是平常他也並不是非常常到這一帶買球鞋,之所以這次會到這裡倒還是他特別想過的。 「所以說,你也買一雙吧。」青峰一面看著店內陳列的鞋款一邊對著旁邊的綠間道。 「啊?」 「品質保證喔。」 「也太突然、嗯?」總覺得這情況似曾相識,綠間突然想起了初中時曾經在某一次提前結束練習也被青峰像這樣拉著去看了球鞋。 不,其實他並不是沒有猜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由青峰提出的邀約除了打球和買球鞋之外

【ㄌㄅㄏ】畫室後話【R】

#第一人稱 #其他詳細我放到下面說 我是林志鴻,今年二十四歲,在國小時的美術老師郭雲天開的美術教室裡工作。 之所以會和雲天老師一直保有聯繫完全是因為一個我曾經的朋友,只可惜在國小四年級的時候他就因為肺炎過世了。 我的那個朋友非常會畫圖,是老師的得意門生,還曾經得過世界比賽的優勝。美術教室的牆上掛著一幅版畫,那就是老師一印象重新做出來的那幅得獎作品。 我和雲天老師一直都很想念他,每次看到那幅畫都會想起以前的日子,總覺得似乎很遠,卻又好像不過是昨天的事。 其實我是真的非常想他,所以沒事的時候我會看著那幅畫發呆,有事的時候更是一定會看著它,總想著,也許看到我有煩惱的事他就會來到我的面前,盡他所能地幫助我。 我現在依然坐在我的位子上,看著那幅畫。 「林志鴻,你還好嗎?」 在我的視線所看不到的地方,傳來一句關心的問語,但是聲音卻很陌生。 我轉過頭看到了一位面生的男性,年齡大概和我相差不遠。 「請問你是哪位?」是不是哪個不太熟的大學同學?將話問出口的同時我一面在腦內想著所有人臉和名字的組合,但總覺得不會從中得出答案。 「好久不見了,你不認的我也是應該的,就連我自己也沒看過自己現在的樣子,抱歉。」他一面說著就苦笑了起來。 看著他笑我突然想起前不久才來過的一個女孩子,她說,自己笑起來看已故的哥哥很像。 「古阿明 ...... ?」 那個人的表情聞言鬆動了一點,然後朝我走來拍了拍我的頭頂。 * 因為我總是要老師先回家休息,自己留下來將教室做最後的整理,所以通常都會晚回去。今天也是如此。 我一面拉下鐵門一面和突然出現的老朋友說話,太久沒見了,除去最初的尷尬,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下來,於是我們徒步往鄰近的河堤走去,下野的河邊總是吹著涼風,是個適合促膝長談的地方。 我一直很感到很奇怪,對於他的出現,即使我很高興,但這就像是做夢一樣地不真實。 「你怎麼突然出現了?」我奇怪地問。 古阿明看著我想了想,似乎是考慮該怎麼措辭,最後他為難地笑了,說,「因為你太執著,所以我沒辦法好好走。」 啊、原來如此,就和我想的一樣,一直想著的話哪天就會在我面前出現。 「對不起 ...... 害你一直四處遊蕩。」 「啊、不是啦,我一直都在下面,只是沒辦法投胎,沒有亂飄啦。」他擺了擺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