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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鳥偵探所》心得

 花了幾天把《啄木鳥偵探所》看完,決定來記錄一下一邊看陸陸續續有的心得。 *大量劇透 首先必須先說的是,我認為這是一部需要慢慢看的作品,我是用一次看一兩集的速度看的,看完去想想(實在太需要想想了),然後隔天再戰。 最開始是因為憂國找了古川配新登場角色,跑去看了一下古川最近配過什麼作品,被偵探的關鍵字吸引才去巴哈看這部,沒想到是石川啄木作為主角的作品。 「咦?那個石川啄木?你確定??」一邊抱持這種心情一邊看,對文豪有初步了解的人應該能夠理解為什麼我會這麼想wwww 開頭兩集確實需要適應一下的事情有幾個: 第一,淺沼用了月永レオ的聲線,這實在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駕馭的音色,不過考慮到石川跟月永的性質,大概可以理解為天才的聲音吧。 第二,前期大量出現吟詠詩歌場面,因為是興致一來就趁興而作,一群文豪聚在一起更是加倍的詩歌炸裂,後面還好,就是前兩集比較需要停下來看一下他們吟了什麼東西。 第三,這是重點中的重點,眾所皆知,石川啄木是個王八蛋,需要大約兩集的適應時間。 雖然有心理準備,不過一開始我還是被這傢伙的王八蛋程度給震驚了,看完兩集之後感覺就好很多,不太確定是因為後面王八蛋的地方沒那麼多,還是因為腦袋已經處理完「石川啄木是個王八蛋」的資訊所以對他這個人的王八蛋評判標準產生變化,總之兩集之後就不會那麼想揍他了是真心話。 石川王八蛋歸王八蛋,要當偵探還是需要常識……先不管最近有些推理動畫主角沒常識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總之這部常識大致在線上,劇情也流暢,所以就算主角之一是王八蛋也還看得下去,更不用說我覺得動畫找岸本來寫的腳本加了一堆文豪角色,以人物情感流動很好地串起了原作的幾個故事,雖然加角色加到這程度我都快覺得原作元素很低就是了www  介紹大致上說到這邊,以下是一些心得,部分是還在看的時候寫的 ———————————  啄木鳥偵探所第五話實在讓人太有感觸,雖然已經往下看了,還是決定回頭寫一下感想。 第五集的爆點最開頭就用破題法告訴觀眾他們要絕交,當然本作最開始使用的是回憶殺,所以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關係止步於此就是了,只是為什麼要絕交呢?開頭只放了金田一京助那句「那個女孩喜歡的人是你啊!」,實在很容易讓人以為是爭風吃醋下導致的結果,結果根本不是……不,好像也不能完全否定,總之不是最容易聯想到的那種狀況就對了。 詳細劇情不贅述,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找來看,巴哈姆特上架中,感恩讚歎我大

【くり乱】二度と眠れない

那彷彿是相當久遠以前的事了,這座本丸始運作幾個月,刀口還不多,僅二十幾振,除了最早出現的幾把刀,審神者和誰都有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距離感。 不過他們都曉得,自己多少是被放在心上的。 清晨,大俱利伽羅在第一手入室的其中一床棉被裡醒來,前一晚受的傷已經完全復原,按照往例判斷,大概在修復所需時間到達以前,審神者便為他們投入了加速的木札,因此一覺醒來,除了手入室唯一的功能、使傷處康復之外,需要確實靜養才能恢復的精神也都回來了。 早安。 從不遠處傳來輕聲問候。 大俱利轉動視線,朝聲音來源看去,亂藤四郎正背對著他坐在矮桌前梳理自己的頭髮。 這陣子他們都在笑面青江帶領的第二部隊內,昨晚出陣回來後便一起進了同一間手入室。不知何時醒來的亂先一步離開了對初秋而言算得上溫暖的被褥,在襦袢外搭了一塊青色的披肩,就這樣正坐在座墊上梳著頭髮。短刀的洞察力十分敏銳,即使並未回頭,依然在他清醒的瞬間立刻察覺,並給予了一點讓腦袋開機的時間,才吐出簡單的問候。 大俱利沒有回應,他沒有打算和任何人混熟,最多,也只到臉熟的程度。 朝陽穿過和紙的拉門灑落半間手入室,亂就沐浴在如此一片晨光中,那頭淺金的長髮微微散發著光芒。大俱利看著他的動作,心想對方大概醒來好一段時間了,畢竟亂的頭髮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服貼姿態垂落在他的背上,大俱利這時才曉得,原來亂藤四郎的髮尾是一道完美的弧線。 儘管如此,小巧的木梳仍不間斷地滑過每一束髮絲。 你打算梳到什麼時候? 這句措辭為說者額外添入不耐的話語引起了短刀的笑意,與平時不同,亂發出了輕輕的笑聲,就像大家閨秀那樣,既不惱人、甚至還顯得十分有魅力地笑了一陣。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看見,得隨時保持好看的樣子才行。亂這麼回應,接著放下手中的扁梳,轉過身面向他。 早安,大俱利伽羅先生。 亂微笑望著自己的神情隱隱帶著一股魄力,大俱利在感受到對方和燭台切光忠屬於同一類人的同時,不知該說是被迫使或情不自禁,終於回應了這句說了第二遍的話。 ……早。 再度睜開眼時身上的傷處傳來程度不一的疼痛,這樣的情況在冬日裡最為常見,大俱利伽羅望著昏暗的天花板,猜想習慣深夜工作的審神者大概又在寒意的侵襲下昏睡在書桌前,在沒有額外使用加速木札的情況下前一天下午受的傷才會直到現在仍未完全復原。 冬季日出得晚,此時天色不比夏日清晨,陽光像是來自相當遙遠的地方,夜晚僅被驅散些許,靛色的天空讓一切籠罩在青紫色光中。 早安。

【高コ】TRF

  毛利偵探事務所收到了來自不明人士的挑戰書,信上以詩句構成了三個謎題,如果未能在時限內解開,犯人宣稱將會做出讓毛利小五郎十分痛苦的事。事件看起來有些滑稽,但字面上已經構成恐嚇,因此依然打電話請熟識的刑警過來商量。 在眾人苦思之際柯南突然抓起倚著沙發擺放的滑板往外奔去,高木幾乎是反射性地跟了上去,小孩子的腳程和身為刑警的他造成的差距,就是在發動好車時他恰好能叫住從人行道上跑過的對方。 「上車吧!」 「欸?!」柯南愣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上了車,繫上安全帶的同時說出目的地。 車很快上了主要道路,由於目的在於調查,警示燈並未開啟,在停等紅燈時高木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的孩子。 「怎麼了嗎?」注意到投向自己的視線,柯南疑惑地問。 「沒事,只是突然發現,看到你突然衝出去身體已經會條件反射跟上了。」 「高木警官……一直以來真的很謝謝你。」 「別這麼說,要說謝謝的是我們才對,你幫了我們大忙。」高木露出微笑,「不過要跑出去前先說一聲吧,不要一個人去找嫌犯,太危險了。」 「對不起。」 「情況允許的話我也可以載你,對吧?」他伸出手揉了揉男孩腦袋的同時瞥了對方一眼,但很快便重新看向前方。 號誌正好在這時轉換為綠燈。 「啊、抱歉,你是不是不喜歡別人摸你的頭?沒想太多就……」 「不會,我沒事。」柯南按著剛才被大手碰觸過的地方,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 路況不怎麼好,車子前進的速度其實不如滑板強硬在人行道奔馳來的有效率,但柯南此時無心去想那些,和高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內容不知為何老讓他有些七上八下的。 「總覺得最常在我的副駕駛座的人就是柯南了。」 「欸?」 突然蹦出來的話讓懷抱不同心思的兩人都愣了一下,儘管柯南不清楚高木平常都在做什麼,說出這句話的人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沒錯。搭檔出勤時雖然駕駛不見得是同一人,但通常都是乘坐佐藤警官的愛車,而和其他員警一起出動時大抵都開正規的警車,用到高木自有車的機會著實有限——或者該說是,自從發現不時需要追上這個踩著滑板到處狂飆的小孩後,高木才比較頻繁地使用自己的車。 意識到這點,高木不禁抹了下自己的臉,他感覺自己的耳根在發熱,卻沒料到以為掩飾住的表情全被視線由下往上而去的男孩給全數收進眼底。 不確定因何彎起的嘴角令江戶川柯南忍不住低下頭別開視線。感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的直覺這麼說,但心裡某處又覺得有些幸運。 「不過多虧這樣,我的駕駛技術變好了,上個星期

今夜是有你的美夢

  #主鯰 現PARO # 珍奶宇宙   噗浪原址   睡意原來是一種會傳染的東西,里司在接起來自日本的語音通話一小時後突然有了這個領悟。 在日商工作每年總有幾次需要飛回總公司,此刻粟田口鯰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遠在大海的另一端,即使日本和臺灣只相隔一個時區,在不熟悉的環境裡工作再加上相異於平時的作息,依然讓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晚間十點半的電話裡呵欠連連。 明明時間還早,睏意卻強力襲來,實在太莫名其妙了。里司一面這麼想著,還是努力撐著眼皮回應對方似乎沒有打算要停下的話。  剛認識的前兩年因為溝通還需要花點心思,所以聊天時沒有感受到太多因內容而帶來的愉快之外的情緒,隨著交談逐漸順暢,里司才開始有較多餘裕去體會和鯰尾的相處。  說不上來為什麼,和對方聊天時有一種獨特的氛圍,聽著鯰尾說話總會在不知不覺間進入非常放鬆的狀態,很多時候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以單手撐著下頷的姿勢望著眼前的人天南地北地閒侃,嘴角和眼睛全然不受控地彎著。雖然話都聽進去了,腦袋卻暖呼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在夏威夷的清澈海面漂浮那樣,雖然不是真放空也實在神似放空了。 或許現在的睏意有一半出於這個緣故吧?再度沉浸於粟田口鯰尾放鬆力場內的里司不禁這麼想著。  在想睡的念頭之前,有兩個矛盾的想法正在他的腦內打架。 究竟該不該開口提醒對方早點休息呢?普世價值中的體貼人應該都會這麼做吧,可惜在粟田口鯰尾面前里司只是一個世俗的、稍微體貼一點的人,他無法抗拒聆聽對方閒談的慾望,所以只好將問題交還給當事人決定,任憑宰割是他目前最大程度的體貼。 「你要睡了嗎?」試探化為一個立場曖昧的意圖詢問。  「唔……」 聽見聲音含糊的猶豫,他幾乎可以想見鯰尾此時微微噘起嘴的可愛表情。 「再一下下好了。」似乎糾結了一陣,耳機內終於傳來令人欣喜的決定。 謝天謝地。 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會希望想睡卻不能睡的折磨能延長下去,久一點,再更久一點…… 

長谷部国重III

  #段子 #現PARO 原噗連結   長谷部家代代長男都會繼承國重這個名字,所以宗三第一次拜訪長谷部家時遇到了一般人一輩子恐怕都不會碰上一次的問題:要怎麼在三代長谷部國重都在場的情況下稱呼自己的男朋友? 沒料到長谷部一家會在玄關迎接說好今天上門拜訪的他們,宗三和長谷部都狠狠愣住了。 「平常小犬受你照顧了,歡迎來我們家,左文字宗三君沒錯吧?可以叫你宗三嗎?」 長谷部的母親完全無視眼前兩名年輕人的錯愕,連珠炮似地說了起來,這親切的態度實在令宗三有些難以招架,但禮貌迫使他全力運轉腦袋,終於急中生智想出了辦法。 「當然沒問題!初次見面,我是左文字宗三。」宗三微微彎腰向幾位長輩行禮,「平時承蒙しげさん的關照,真不好意思,今天要來府上打擾了。」  し、しげ…… 被稱為しげさん(後譯:重先生)的長谷部國重三世第一次知道自己還可以被宗三這樣稱呼,強烈的衝擊讓他陷入了短暫的混亂狀態。 「太好了呢重哥,有新的名字了。」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伽羅廣光抱著一顆巨大的西瓜這麼說著,很快就從兩人身旁的縫隙鑽進長谷部家的玄關。 「廣光,好久不見。」宗三不是很意外地和對方打了招呼。 「你好。」廣光簡單點頭回應後轉身將西瓜交給長谷部的母親,「阿姨,這是我媽要我拿來的西瓜。」  「抱歉喔廣光君還讓你特地拿過來,既然你們都認識,不急著走的話等一下一起吃吧?回去的時候再幫我和你母親道謝。」 廣光看了還沒反應過來的長谷部和宗三一眼,很快在看戲的心態驅使下從善如流地點頭。 「那就打擾了……啊,叔公、太叔公早安。」 「哈哈哈哈反應太慢了吧臭小子!」 「用輩分叫真是討厭啊,聽起來好老。」 「你本來就不年輕了吧……哎呀我也真是的,你們專程回來一定累了吧!都別站在這裡了,快進來休息。」 多虧廣光的幾句話氣氛總算輕鬆了起來,在長谷部母親的招呼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屋內移動。  「這位叔叔,你也該回神了吧。」仗著所有人都走在前面,宗三一巴掌往長谷部的背打了下去。 「你……」長谷部臉色複雜地看著神色如常的男朋友,一時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還不快走。」不理會對方,宗三已經脫下鞋子拎著禮物往其他人的方向走去,留一地行李給此刻獨自站在玄關的人。 

【にゃんちょぎ】Folklore

  音樂的暫停和停止意義雖然不同,但都能繼續按下播放鍵。 我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 長船長義坐在一間位於鬧區巷弄裡的酒吧內,他的青梅竹馬一文字南泉所屬的樂團正在舞台上演出。 他始終知道南泉在哪裡,但這是第一次來找對方,他就要回到鄉下了。 長義微微仰起頭望向在搖晃燈光下的南泉,這也是他們高中後第一次碰面,時間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高中時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曖昧的時光,嚴格說起來,是直到那個年紀才開始曖昧,畢竟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小地方,小學開始誰不認識誰。 從小學一路到高中,學校變得越大、學生越多,也就離家離得更遠,直到大學分道揚鑣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大概是最後沒有在一起的緣故,各自生活後總有股莫可言喻的情緒讓人難以坦率相對,賀年卡和夏季問候還能安穩寄到當下的住址,電話或訊息從不曾來過。 距離他們大學畢業已經好幾年了,長義在一所中學擔任教師,南泉則在藝文領域發展。 舞台上的氣溫總是很高,部分源於投射下來的燈消耗了驚人的瓦數,另一部份的熱度則來自於人。南泉在上頭演奏吉他時會不自覺皺起眉瞇起眼,像要將那些多餘的溫度隔絕一樣,這天也是如此,他撥弄著G弦,卻有人闖進他狹窄而模糊的視線裡。 演出結束後他從員工專用門將長義帶到無人的後巷,時間尚早,店裡的節目還在往下走,音樂聲隔著門都能聽見,長義於是傾身附在他的耳邊說著: 「我要走了。」 什麼? 「我要回鄉下了。」長義又說。 明明他們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見面,南泉依然覺得「要走了」這幾個字是如此地刺耳,像要將眼前的人再次奪走一般。 他伸出手按在長義的上臂,接著向對方靠近,但是雙唇卻被幾根冷涼的指頭給擋住去路。 「我都要走了,就別這麼做了。」 長義直勾勾地看著他,南泉認得這個眼神,高中畢業那天他也是這樣望著自己,而自己故作瀟灑地道別之後就跨上單車向前進了,因為太捨不得,所以不敢回頭。 「……為什麼回去?」沉默地對望了幾秒後南泉終於問。 「國中有職缺,就申請調過去了。」 「你居然願意待在那種鄉下地方?」 「沒什麼不行的吧,再怎麼鄉下我們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轉開視線後長義語氣冷淡地說著,他平靜的話語像一雙手,揉捏著南泉的心臟。 「那就這樣,我走了。」 非通勤時段的西行電車裡旅客來來去去,如今他已經是能若無其事搭著交通工具前往任何地方的年紀,明明中學時的自己一年裡搭電車的次數雙手就能數得出來。 看著剛進車廂幾名明顯是結伴出遊的學生,長義想

夜襲

#706本丸 #雖然不是重點但含有主鯰成分 『寫完沒?』 「還沒,才寫一行就卡住了。」 『那就代表那句不行啊,還不趕快刪掉。』 「不行啦,那句很重要。我再想一下啦,放心不會遲交。」 『你是寫了多厲害的句子,說來聽聽。』 「那句是──」 夜已深,審神者さとシ還開著檯燈在工作,鯰尾藤四郎原先堅持要陪他到完成工作,但在一陣討價還價後此刻已在他腿邊睡去,さとシ伸手為對方調整了枕頭的位置,並稍加整理那頭烏黑的長髮。在指尖沿著髮絲順至最尾端時,さとシ突然抬起頭看向窗外,他聽見雨細細落下的聲音,即使音量不大,也足夠掩去春夜裡本丸本就不多的動靜。 下雨是最適合進行寫作的天氣,於是他收回手打算繼續工作,無奈只敲下幾個字又再度被外頭的異狀打斷。 這一次審神者並未抬起頭查看狀況,他偏頭仔細感受著頃刻間本丸的變化,接著起身走向門。在其中一側紙門被推向右邊時706號本丸靜了下來,不僅僅是雨聲停止,枝葉的晃動、電器的運作甚至鯰尾藤四郎的呼吸全都一齊停下,就像審神者的動作觸動了暫停鍵那樣。 審神者さとシ越過門檻踏上遡行軍靜止在半空中的龐大身軀,由兩振大太刀與一把槍搭起的橋樑足夠他穿梭於這群不知從何而來的夜襲部隊。 由於時空跳躍的限制,審神者平時無法輕易隨隊出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所謂的「敵刀」,由歷史改變主義者派來的刺客有著與刀劍男子大相逕庭的外貌,堅硬的軀幹與兵器融成一體,容貌模糊,色澤黯淡。 摘下打刀頭上破舊的草帽翻看後審神者さとシ又取下太刀的高帽子把玩,他隨手將草帽還給失去帽子的太刀,並在幾秒後將短刀的尾巴當作衣帽架那樣掛上那頂長長的高帽。 「這種時間還要工作,也真是為難你們了。」 緩步往另一端走去,審神者在其中一振大太刀的肩頭盤腿坐下,他環視這支陌生的部隊後無奈地搖搖頭。「但是打擾人睡覺可不行。」 東方已經悄悄露出天光,再過不了多久最早起的那批人就會陸續開始活動,新的一天也會隨之展開。審神者的小小好奇心在這天的最後被偶然滿足,換作是平時他的心情或許會因而十分愉快,可惜夜晚的來訪者和他們的主人一樣無用沒趣,看來往後不會再有機會於本丸裡相遇了。 「下次不會再放你們進來囉。」拍拍大太刀的腦袋,審神者さとシ站起身一躍而下。 雨聲再次籠罩706本丸,審神者さとシ站在房外的緣廊上望著與幾分鐘前別無二致的景色,遡行軍彷彿未曾到來那般,在眨眼間便被

刀男出任務2 - Love Action 07 (完)

【 拾參】 「為什麼這麼說?」里司不明所以地反問。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智子閉上眼,似乎非常痛苦。 水野智子與百日紅里司是在大學時認識的,新生時期談的來的人有很大機率在未來幾年也能維持好友關係,他們正是如此。 大學時的里司與後來的他並沒有太大差別,中性的外貌和體貼女性的個性在當時頗受好評。 身為他的好友,智子心裡多少有些優越感,覺得比起其他人自己和里司要更為親近,比起其他女孩自己受到更多呵護。溫柔的對待與這些想法對思春期的少女具有可怕的魔力,輕而易舉就能讓人產生戀愛的錯覺,但是智子明知自己就要深陷其中,卻忍不住想,也許真的有可能美夢成真。 大三的夏天智子找到一個絕妙的試探機會,聽見班上有人要舉辦試膽大會的他立刻興奮地跑去找里司。最初對方是皺著眉聽他說試膽大會的事,看得出來他並不想參加,但是敵不過智子期待的眼神,里司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那時智子心裡甜滋滋的,他總覺得自己的勝算應該很大。   試膽大會的過程其實乏善可陳,不過對智子來說活動本來就不是重點,他想要的只是一點好感再加上吊橋效應所產生的魔法。 兩人完成任務回到出發點時前面的隊伍已經走了不少人,智子驚魂未定地抓著里司的手不肯放開。 「沒事了,別擔心。」安撫著好友的情緒,里司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 「舊校區真的太可怕了……不行不行,你說點什麼轉移我的注意力吧。」 「好吧。」帶著智子往車站方向走,里司思考了一下才繼續開口。 「不是都說以貌取人嗎?不過其實我看到別人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有第一印象的好惡了。」他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怎麼說?」 「姓氏,從姓氏看,覺得這個姓有神祕的美感、那個姓的字不太協調之類的,很像小孩子吧。」 「哼嗯——那、我的呢?我的姓如何?」智子好奇地問。 「水野啊,我自己很喜歡,充滿大自然的氣息的感覺看起來非常舒服。」 智子滿意地笑了起來,正想說點什麼卻聽見對方又接著開口。 「不過,結婚之後就得改姓了呢,真可惜……不曉得之後我的名字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一瞬間心臟彷彿被緊緊揪住,智子被最後那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僵硬了幾秒他才艱難地吐出了「說的也是」這四個字。 啊啊……果然不行嗎?果然女孩子是會對婚姻有所憧憬的吧?即使是這樣的百日紅終究也是女孩子,總有一天會成為誰的妻子

刀男出任務2 - Love Action 06

【 拾壹】 青江以客觀來看絕對稱不上快的速度在舖著深褐色地毯的廊道裡走著,一面東張西望的他嘴邊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對於方才與審神者共同演出的戲他非常滿意,不過同時他也訝異於審神者裝模作樣的功力。正想著過去實在太小看對方,他踢著腳步逛過又一個宴會廳時與完成任務的石切丸巧遇。 「真巧啊石切丸。」青江假意露出訝異的表情。「你錯過了精采好戲喔,主上可是個好戲子。」 「喔呀?那我稍後可要加把勁了。」石切丸微笑。 事實上此刻石切丸與青江已經完成了審神者要他們查探整棟建築的指示,「開車來」的石切丸早在審神者離開後便獨自一人遊走在這棟精美的雙層建築裡,而負責合理化兩人出現的青江則負責婚宴廳外的小片區域,兩人檢查過整棟建築為的是找出審神者所看不見的異物,不過結果出乎他們的預期。 「沒有發現獵物呢。」青江領著石切丸往回走時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我這邊也沒有。」石切丸說道,伸手打開了通往會場的白色雕花木門。 兩人回到眾人所在的會場時裡頭的狀況並沒有太大的不同,除了急救已經停止之外大部分的人都維持著青江離開前的狀態,有低聲交談的,也有擺弄手機的,警察與救護車仍舊尚未抵達。里司一看見兩人出現立即迎了上去,他掏出胸前的手帕要讓石切丸擦乾淋溼的地方,沒想到對方卻搖了搖頭。 「謝謝,不過我『沒有』淋溼喔。」石切丸笑著婉拒了里司的好意。 「果然『沒有』啊?」里司收回手帕點點頭,將兩人帶到無人的牆邊後又回到新人與神山等人所在的中央。 他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時神山正在詢問智子被害者的共同點,智子看著幾位同窗有些為難地思索,過了幾分鐘才吐出「試膽」兩個字,語尾還是不確定的上揚。 「試膽?」神山一也皺眉。 「是的,大學時我和他們曾經一起去舊校區試膽,」智子點了下頭,接著看向里司,「里司也有去對吧?」 「嗯,確實有這回事。」 「只有這個嗎?」神山追問。 「和他們幾個一起的似乎……其他都是班級性的活動了吧?」智子再次向友人徵詢意見,得到同意的答案後他對提問者點頭表示對自己所說的肯定。 「但是試膽不可能事到如今才出問題…… 「所以肯定是那個時候的女鬼沒有處理好吧?」小澤打斷神山的自言自語充滿自信地開口。 暫且不想理會那位女孩,里司陷入思考,他同樣不認為試膽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但他始終想不透全場只有那幾個人遇害的理由,要說他的大

刀男出任務2 - Love Action 05

【玖】 讓陪同者在洗手間外等待,里司一個人走了進去,他打開小隔間的門板後毫不猶豫地踏進一片黑暗,轉瞬間他已經站在本丸的倉庫內。 不得不說,能夠使用任意進出本丸的能力在各地自由來去,是里司成為審神者後最為滿意的一項收穫,即使被禁止用來從事營利用途依然有不少益處,好比現在,他正急急走在前往石切丸房間的路上。   並非人人都有看見神靈的天賦,卻也不是看不見就無法與之溝通,凡事講究的是方法。 審神者里司就是屬於看不見的類型,但是他的「不思議諮詢」至今成立超過三年,業績平平正好夠維持生活開銷,以副業來看實在可算是經營得可圈可點了。 在成為審神者的初期與更早之前,里司完成委託全靠自己的知識與判斷,而在與青江及石切丸熟悉後,他詢問了他們的意願,最終變成一人兩刀的團隊,在出陣之餘遊走各地解決問題。 青江與石切丸是審神者的雙眼,他們負責向主人傳達所見,並在必要時發揮自己身為刀的能力斬斷一切威脅;至於「看不見」的審神者,則以己身智識判讀情勢,並運用他的口才捕捉並擊潰獵物。 他們是這樣的組合。   門框被敲響,石切丸看了一眼閒談結束後便一直趴在榻榻米上安靜看漫畫,直到現在幾乎就要睡著的青江,對方顯然精神放鬆到絲毫不在意那些細微的聲響,於是他只好認分地從桌前起身。 「主上,怎麼了嗎?」他看著眼前微微喘著氣的人問道。 「我找青江,現世有點問題需要他幫忙。」 明白審神者的來意無關出陣,石切丸再次看向趴在地上的青江,心領神會地回答,「他快睡著了,我和他一起去吧。」 審神者點頭,於是石切丸二話不說扛起瞇著眼的青江向外走去。 「對了,別忘了多帶把傘。」拉上拉門正要邁開步伐時審神者道,他忽然想起在大片落地窗外隱隱傳來的雨聲。   【拾】 移動途中簡短說明婚禮會場的狀況,審神者里司將石青兩人送到婚禮會場的庭院後才回到洗手間。 「抱歉,久等了。」里司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對等待他的人說道。 「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呢。」對方見他身體似乎並無大礙便也友善地笑了笑。 兩人很快回到事件發生的大廳,警方與救護車都還沒抵達,現場氣氛一片凝重,賓客們似乎都具備著電視劇演員所沒有的常識,每個人紛紛找了位子坐下並沒有人先行離開,只剩下新人雙方家屬、受害者的朋友們以及神山事務所的人仍留在原地。急救還在進行,但單就時間

刀男出任務2 - Love Action 04

【柒】 趕在典禮預定開始時間前里司去了趟廁所,出來時恰好碰上要進洗手間的小澤麻衣。與在智子面前活潑的形象有些落差,小澤在里司和他打招呼時顯得有些尷尬,深怕純粹打招呼的語句份量不夠充足似的,他還稱讚了一旁造景植物上頭的白色絲帶裝飾相當別緻,接著乾笑了幾聲逃進廁所去了。 對於這類反應里司頗有些習慣,他聳聳肩,看拉了下手上的白手套後又看了眼盆栽樹上被大力讚賞的奇怪裝飾便快步回到會場裡去了。   【捌】 據里司所知結婚儀式一切從簡是智子的意思,新郎木下哲夫原先似乎想為他辦月九式的婚禮,但立刻被否決提議,在未婚妻堅定地要求下哲夫最終才妥協。對此里司可說是萬分感激,託這個英明決定的福他省下非常多的麻煩。誓言、交換戒指、親吻、感言,四個部分毫不拖泥帶水的完成後便是自由的用餐時間,這讓身為主持人的他大大鬆了口氣。 用餐方式採自助式,自助餐將這段時間的自由度最大化,里司猜測這是新人為了方便與賓客互動而做出的決定,當看見智子換了件較為輕便的禮服穿梭在人群中時他的臆想 證自明。 經過一個上午的東奔西跑並完成自己階段性的使命後,一放鬆下來里司立即感受到強烈的飢餓感襲來,他端著一盤裝滿食物的餐盤在會場裡左右張望,卻非常遺憾地發現這裡似乎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正當他要帶著自己的一小座食物山到庭院裡的露天咖啡座大快朵頤時,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面前發生。 伴隨著一聲驚呼,大學同學裡有五個人速度不一地或倒在地上或趴在餐桌上。 會場裡的空氣瞬間凍結,里司頗有些無奈地無聲嘆了口氣,快速掃視過所有人的表情後他看著正吸了口氣的小澤麻衣說道。 「不准尖叫,那一點用都沒有。」 靜止的人群彷彿因為這句話而逐漸醒來,並有志一同地紛紛靠向兩側牆壁。 神山一也看向他,眼神中滿是疑惑,里司雖然注意到他的視線卻不想在這時節外生枝,於是他看向李先則詢問是否能協助報案並叫救護車過來,李先則點點頭便轉身走向倒下的幾人確認他們的狀況並撥起電話。 好不容易從被喝斥(小澤認定)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小澤非常實事求是地開始說服他所信任的所長展開調查,全然無視了政府組織裡有一個單位叫做警察廳。神山似乎對此見怪不怪,冷淡地看了吵鬧不休的員工一眼,他只說了一句話:已經報警了。 不過小澤大概是一個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的人,他擋在神山面前繼續再接再厲。 「可是如果是那個女

【青冰】季夏

「吶、你知道嗎?那個關於夏天的傳說。」 「夏天?」 「據說如果在一個夏季裡獲得一段新戀情的話就能永遠幸福。」 在落敗的那一刻起青峰就已經認定了,這是他截至目前為止能找到的唯一一個從籃球到內心都能互相理解的人,他能夠成為完全的好友,但也就只是好友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了。對他來說,這是個需要好好珍惜的友人,但正因為這份惜才的心情,所以他只會更加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友誼,而不會錯認甚至踰矩。 更何況,他現在就抓著對方談心。對,談心。 青峰愈發地對自己困惑了起來,也對對方的事困惑了起來,於是他決定向最能幫上他忙的火神求救。 「喂、火神。」坐在街頭籃球場一隅,青峰拆開了一個漢堡卻沒有一口咬下而是鬱悶地開口。之所以會在這裡吃漢堡是因為青峰堅持不要在人來人往的 MAJIBA 裡談論這個相當私人的問題。 「什麼?」火神雖然嘴邊沾著沾醬,但因為他從見到青峰以及方才的兩場比賽就感覺到了對方的心不在焉與困擾,於是在青峰一開口他便立刻正色回應。 「冰室……是個怎麼樣的人啊?」皺起眉,青峰 怎麼大聲地問了這一句話後洩憤似地咬下漢堡。 「哈啊?」火神愣住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啊!……冰室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幹麻突然問辰也的事啊?」火神奇怪地問道。 為什麼?因為很在意啊,從本來的奇怪到現在這種近乎異常的在乎。 「就是,有點在意。」青峰煩躁地撓了撓頭。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都是喜歡籃球的人,認識了也不錯。」揉起手中包漢堡的紙,火神一邊拆起下一個漢堡一邊開口,「說到辰也的話,是個對籃球非常認真,很溫柔也很會照顧別人的人。說起來,我的籃球也是他教的,在美國的時候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是嗎……」青峰沉默了。 教火神籃球的人、溫柔的人,他弄不清楚自己在意的是哪一點,但他知道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因為冰室的表情一點都、不對,那根本是遺憾,那是遺憾的表情。 其實他們本來是沒有交集的。 在重新找到努力的意義後,青峰在假日也會到附近的球場自主練習。在一次這樣的練習裡,當青峰從練習中回過神來時已經傍晚了,因為是晚餐時間,所以附近沒什麼行人,就在這時他留意到站在場邊圍欄外有一個戴著帽子的人正望著他,發現了自己的視線後那人朝他禮貌地點頭後隨即離去。 這件事在青峰的心裡不自覺地記上了一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