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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13的文章

【宇兄】人情債

# 純粹想想 # 無視官方設定的假設題 某個在訓練中心的休息時間,和南波日日人一起受訓的某個太空人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麼明明兄弟倆都嚮往著外太空,他卻比哥哥先一步成為了太空人,而他的哥哥卻在汽車大廠工作。 聽到有人問了這個問題,明顯早對這件事感到好奇的其他人都齊齊向他望過來,對此日日人卻微妙的彎起嘴角,笑了。 「啊,這件事啊,說起來,其實對姆醬很不好意思吶、」 南波家的兄弟其實年紀相差並不多,兩個人雖然個性不同,但因為興趣一樣,所以從小就一起為了夢想努力,家裡穩定的經濟狀況也足夠維持兩個兒子的開銷,生活一直都算是穩定。不過由於全球性的經濟問題,在南波六太即將面臨出路選擇的那個時候,父親的公司營運狀況出了些問題,薪水無法按時發放,讓一向平靜的他們家一時之間有點慌了起來。想到弟弟還要上學,而且那個他們共有的夢想比起自己,對於愈來愈優秀的弟弟而言一定更加容易達成,於是南波六太毅然進入了汽車製造的業界。幾年過去,弟弟畢業,如願成為了太空人,而他也在汽車界做出了一點成績…… 「大致上就是這個樣子,嗯。」日日人摸了摸下巴,然後點點頭。 「喂喂,這樣六太很了不起欸?」相熟的朋友聽完後露出有點不可思議的表情,因為就他們所知,南波六太這個人就是一個相當神奇的人,但他們卻沒有想過這對人人稱羨的宇宙兄弟好不容易一起圓了夢的背後還有這麼現實的故事,不禁在心裡對那位偉大的哥哥刮目相看了起來。 「就是啊,欠他超多的,得用一輩子還才行的人情債呢。」日日人對此燦然一笑。 嘿──對,我也覺得我這個時間發文超欠揍的,但是因為我剛剛在洗澡一邊想一些現實上的問題,然後就忍不住想了一下這樣的可能性,因為實際上這種哥哥賺錢讓弟弟讀書的事情還蠻常有的,所以就試試看喇──嗯,也所以是短打 www 宇宙兄弟的原作還沒看,總之就想想看啦、想想看,不要揍我喔喔喔 ( 頂鍋蓋逃

【黃瀨生日賀】【高黃高】慣性

*微捏造 有人說過,寂寞會讓兔子死掉。 幾年前在車站附近曾經被占卜的人叫住,那個帶著奇怪帽子的大叔說他是從中國搬到日本住的,所以他的占卜方式也是中國的方法。他問了我的出生年月日還有時間,然後告訴我以中國的十二生肖來說的話我是屬兔的人,看了我的名字加上所謂的生辰八字後,他說,我這輩子除了一個人之外其他就只能錯過再錯過。 那個算命大叔的話高尾和成起先是不太在意的,直到他國中喜歡了很久的好朋友在他想向他告白的前一天告訴他自己有了交往的對象,幾乎要被沮喪心情淹沒的他才在那時想起了曾經被這樣告知過,而後即使表面上看起來他還是那個自來熟的高尾和成,他和人的相處在心理上卻變得小心翼翼,深怕一個不留意對方就會從自己身旁離開。 然而所謂的命格大概就是這麼難以改變,升上高中後,在長久的相處下他喜歡上了努力家搭檔,卻也在比賽中逐漸發現,對方所在意著的昔日隊友,那個嬌小的少年,他所擁有的強悍意志力與不輸給任何人的努力也深深地吸引他。一邊喜歡著這樣的兩個人,不斷製造機會和他們一起到處晃,他突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被吸引是因為他們的努力,因為自己不是天才,所以在看見身為奇蹟的人也正同自己一起努力甚至比自己還要賣力的時候,他就沒辦法不被吸引。 不過長時間相處下來其實不難發現,自己所喜歡著的兩人對於彼此所抱有的想法為何,也許在他人眼中並不明顯,但是他在人與人的相處之間已經如履薄冰太久了,所以就算沒有說任何話,他還是能夠明白,從不經意的動作或是眼神之間。 這其實是很矛盾的關係,因為那兩個人都不是主動的人,所以只要自己不提出一起去哪邊玩的發想的話,三個人就不會走在一起,他也不必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面前談著戀愛。即便明白這一點,他還是沒辦法放著那兩個人的感情就這樣滅了,於是在最後他還是推了綠間一把,並在另一方面向黑子推薦了自己的好友,告訴他雖然麻煩了點,但綠間其實是個好男人。那是為數不多的幾次他和黑子獨處的時候,他還記得,黑子聽了那些話後看著他沉默了幾秒,最後他們在黑子的家門前站定,在進門之前,黑子對他道了謝並拍了拍他的頭,他說,高尾君嚴格說起來是個比綠間君還要好的男人,所以一定會遇到更棒的人。 看著黑子的背影,高尾和成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是他還是提高音調向對方喊了句「小哲下次見」這才滿面笑容地離開。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沒想到還是這麼難過,被

【校內文學獎原稿釋出】休說牡丹哪堪梅

正月將近,除夕說是家族團圓的日子,但前幾年自母親走後父親也跟著回去了,一下子沒了爹娘,又因為早些年一家從老家渡海到臺灣落地生根做起出版的事業,陳庾幾乎沒和任何親戚打過照面,只有每年過年天天聽家裡兩老給老朋友們打電話。如今他孤家寡人倒也樂的輕鬆,再沒有什麼禮俗的束縛,在一年一次難得的假期裡他高興去哪就往哪去。話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也僅僅是在家族方面,對於小時候長大的鄉里鄰居們他一年也沒忘過,要說除夕該和家人聚聚,那麼他該去的地方從來只有那一個中國山裡的小村落。 早早處理完出版社年末的工作,小年夜前一天陳庾就讓全公司開始放假,而他則是拿了早訂好的票,一離開公司便直奔機場,約莫兩個小時後抵達杭州蕭山國際機場,打車回到在杭州的住處後簡單收拾幾件行李就開著車上了杭州灣環線高速公路,沿途走走停停,畢竟是春節前夕,總算車速也還算維持在差強人意的範圍內,四個多小時後轉進縣道,馬劍鎮近在眼前。 其實他平常要求快的話會走瀘昆高速公路再繞進山區的,不過春節的高速公路不管到哪都是塞,於是他才走了山路多的路線,順著常安鎮、湖源鄉、窈口鄉看看也好,以前熟悉的地方從搬家後到現在也沒好好看上幾次,要說回鄉的路熟,那也不過是這幾年接下公司後的事了。 彎入往近家山村的路,在看見同這幾年過年回來時的風景,陳庾心裡一片平靜。他還記得前幾年第一次再回到村子裡時自己驚訝的心情,從前熟悉的長輩和玩伴們老的老,走的走,但是新面孔也沒有增加太多,所以幾下還是認得出來,見到熟人開心歸開心,就是心裡還是不免難過上一陣。馬劍鎮有名的就是雲劍茶,但是茶有名是一回事,有沒有人要做又是另一回事,長輩們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也只是笑一笑讓他別擔心,那一句「總會有人做的」伴著熟習的茶香不斷在他心頭繞著,就像噎著的茶水,怎麼咳都咳不乾淨。 陳庾的老家在村底近茶園邊坡的地方,若說小山村安靜的話那麼他家就是格外僻靜了,對外道路既不在這一頭,就連往茶園去的小路也不是開在這一邊,現在幾乎不會有人在這一帶走動,倒是他小時候還好些,因為後頭有一大片空地,小孩們想怎麼玩都行,每天下了課就往那跑。不過空地大歸大也不是全都給孩子佔去跑跳,陳庾家隔壁自他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一戲班子住著,每天練身段、吊嗓都是一早就開始的。戲班練習的時間很固定,這也讓陳庾養成了準時起床的好習慣,他甚至從沒用過鬧鐘,因為每天都會有旦角的花腔喊他起床。 雖然

兩年

我覺得我花了兩年的時間在進行兩件同樣無果的事,之前問聞太的時候,得到了在畢業前停止的答案,那個時候我就在想,的確也該停下了,只是那時的我還是很困惑,不曉得自己做不做得到。 兩個月前我在不斷的氣憤、不解、嫉妒、難過以及種種負面情緒間深陷無法自拔,兩個月後累積了除此之外所有壓力的我決定找其中一件事的當事人說完全部的事,非常巧,因為我們的個性在這方面很像,所以兩個人只能無奈地對看。說完後我決定不要在意,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可以不去在意。 我覺得這並不是甚麼真的停下,只是已經發覺再也不需要往前,任何試圖前進都是徒勞無功之後,對自己作的妥協。 我的確很懦弱,也不敢真的明確大聲說出甚麼,但是我所以為的並不是真正的現實之後,再騙自己都覺得很可憐。我雖然是個現實的人,但是同樣幻想著能有理想的結局。然而,起點不同、過程不同、結尾也不盡相同的兩件事,同樣都導向難堪的結果後,心真的會被磨平,就像一張紙一樣,無法再承受也不想再承受,隨波逐流比甚麼都要輕鬆也比甚麼都要容易,但是同樣也甚麼都沒有了。 也許現在並不能確切的說沒有,但是就算有也要努力把它壓平再壓平。 這一篇 ALL黑文 貫穿全文的是綠黑,ENDING是黃黑。 看著綠間這樣子走過了十年才得到已經過期的答案,我實在不知道,在20年後給自己的信裡,將這件事情記下的我,還有沒有力氣去負荷,或者應該說,十年,都很難講。那已經是我快要30的事了,那麼快要40的自己又會怎麼看待現在的心情?我不希望到時候的自己恥笑現在的想法。雖然要說「總而言之我的確拚盡全力去努力了」我也會想想,但是唯獨這件事我沒辦法就這樣、說服自己,因為聽起來實在過於薄弱,更像逃避的藉口,但矛盾的是,我卻沒有更好的話能說。 一直以來我總以為帶給他人壓力是錯誤的,但是現在想想,感情本來就是這樣的吧,對方接受與否就是那樣的心情究竟會不會變成壓力的判斷方式,所以不是絕對錯誤。 說起來好像全部都在賣自己的可憐,也像在安慰自己,但是我真的好累啊,非常累。 至少看不見之後就該靜下來了吧,也許會見也許不會見,我們的約本來就沒辦法期待,所以,即使我再期待、再失望,都不會表現出來,因為我的感情本來就這麼卑微,卑微到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就是停不下來。 可是、就是沒辦法啊。 不管是你,他,還是我自己,總有數不盡的、勉強不來的事。

【原創】通常運轉的伊藤君 【R18】

*梗來自 這裡 *之前發過的原創文CP *差不多純燉肉 「叮咚──」 呼嗚、到貨了。伊藤在心裡開心地想著。 抱著箱子的他大步往客廳走去。 自從那一晚在車站好不容易發現野村對自己的心意,兩人又了一點時間才正式在一起。從那時到現在不知不覺也已經過了兩年,時間不長不短,但也足夠他們進展到一起住了。 而現在,讓伊藤心情大好的原因除了這一天正是兩人在一起兩年的紀念日之外,更讓他高興的是接下來約好的慶祝,為此兩人可都事先安排好工作,才不會有要加班的窘況發生。 不過,所謂的慶祝當然不能只是一起溫溫馨馨的吃個飯就算了,這是常識吧。 「快遞送了甚麼來啊?」見對方抱著一個小箱子回到客廳,正要往沙發座下的野村隨口問道。 「啊啊、這個可是要給你的禮物喔。」伊藤笑得燦爛。 「看不出來這麼用心啊。」野村的惡口通常運轉,然而伊藤早已習慣對方個性,於是只是一邊隨手拆起箱子,一邊往對方靠近。 「看、新發售的巧克力!」拿出到手的新品,伊藤炫耀似地說著。 「嗯?這個形狀......好怪啊?」野村看著盒子裡的巧克力皺起眉頭,「盒子給我看看。」一邊說著他伸手就要拿過盒子。 「不用看那種東西啦,我直接告訴你就可以啦──」 伊藤拿起一顆巧克力放到野村的手心中,一邊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像這樣把巧克力圈起來,然後從中間開始舔──」 「像這樣?」半信半疑的照著對方所說的做,野村伸出自己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有著許多紋路的巧克力中心,由於氣溫的關係,再加上他手指的體溫,巧克力的外圍很快就變得黏稠,中心也被舔得融化。  「沒錯喔。」伊藤溫柔的抱住對方,一方面手卻不安份的探入他的褲子裡,隔著底褲按壓了起來。 「等等、你幹麻突然、唔、」冷不防地被吻住,未出口的話被堵在嘴裡,化成甜膩的哼聲。 「這個是要這樣用的喔。」接過野村手中半融化的巧克力,伊藤將沾了巧克力醬的手指探入對方已經被刺激過的後穴。  以巧克力取代潤滑劑,伊藤的手在對方的體內抽插著。 「嗯…」由於開始的太過突然,野村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身體一下子就失了力氣,只能抓著伊藤背後的襯衫小口喘息。 經過稍微擴張後,伊藤將巧克力往對方的後穴塞入,並將自己已經挺立的分身抵上,一面在他的耳邊呢喃,「這個是要這樣用的。」  無謂的強調反而像是調戲,野村感覺到巧克力被對方的突入刺穿,融化的液體溫熱而黏膩,就這樣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