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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花】or

恭喜戳到這裡,不過,我還沒寫完XDDDDDDDDD 晚點補上!真的!認真不騙!

【袁玖】Treat

今年天氣轉涼得快,才十月底就已經有初冬的感覺,玖深這天難得提早下班,套上防風外套將拉鍊拉高後就興高采烈地對阿柳揮手下班去了。自從之前的事情過後他變得偶爾會搭乘大眾交通運輸工具回家,一方面是因為人比較多可以減低被襲擊的機率,另一方面則是想轉換心情。 拉著拉環隨著公車行進搖搖晃晃地站著,看著大片玻璃外的街景他開始思考今天的晚餐該怎麼解決,可能是這一陣子總是在實驗室裡靠著其他人的投餵度過的關係,他的腦袋一片空白,恍惚之際聽到車上的語音系統以三種語言重複兩次下一站的站名,還沒細想手就搶先按了下車鈴,紅色的小燈全數亮起打斷他的發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公車已經進站了。 站在這個有點熟悉但實際上陌生的地方玖深先是茫然,之後開始對自己感到絕望,對於自己下意識的行為感到絕望。從警局回家的公車當然不止這一個路線,但他總是挑這個號碼的車坐,一開始只當自己對這家公司的車比較有好感,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理由後卻莫名感到心虛。 風不斷拍打在臉上產生細微的痛感,他抹了把臉後收回思緒左右張望了起來,在找到自己想走的方向後毫不猶豫地前進。 這一條介於鬧區與郊區之間的路是在那段短暫擁有夜生活的時間裡知道的,當初載著他的人在行經這附近時刻意放慢速度,然後指向另一頭隱約有燈火的地方告訴他那個地方每個星期三和星期六會有夜市,改天可以一起去逛逛。 結果沒有改天了。 好不容易越過夜市入口大排長龍的豬血糕攤位,玖深一邊走一邊觀察有哪些攤子,挑了好一陣子之後他做出決定往一攤豬腳麵線走去,想著應該吃點比較不常吃到的熱食他直接向微胖的老闆點了豬腳麵線加一份乾米血外帶,之後習慣性地左右看看才突然發覺站在他前面等外帶的人外套異常眼熟。 背影也眼熟而僵硬。 「……袁政廷?」 穿著暗紅色夾克的人先是一僵,而後慢慢轉過來看他。 「好久不見,玖深。」對方擠出一個尷尬地微笑。 * 最後玖深又再次跨上那輛黑色的 FB-08 的後座,戴著那頂自己頂在頭上好幾遍的黑色安全帽他在心裡胡亂猜測著這台車平常大概已經不是 FB-08 之類的瑣事,直到車停妥在某個老舊的公寓區樓下、然後他跟著袁政廷走上陌生的四樓也無法停止胡思亂想,他知道很多事情已經跟當初不一樣了。 「進來吧,這是你的拖鞋。」 玖深低頭盯著地上的拖鞋,後又抬頭看向袁政廷,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最

【葉王】Trick

這一年王杰希好不容易升上教授,葉修結束夜間部的課要走回研究室的路上遠遠就看見對方走在前面要橫越假山水必走的小橋上,於是就拖著尾音喊了一生「唷──王大眼──」,跟著就收到對方一記白眼。王杰希站在橋的最高點看著葉修步伐懶散地走過來,覺得這個情景怎麼看怎麼怪異,他下意識想退幾步,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麼做,而喊住他的人也在這點時間裡停在他的面前。 「唷,約嗎?」葉修從白袍口袋裡掏出一把學生送的糖果塞進王杰希空著的右手裡一邊這麼說。 「你也搞學生慶祝萬聖節那一套?」從善如流收下東西的王杰希忍不住睨了他一眼,仗著身高、站位優勢和那雙那小眼看上去還真有那麼點氣勢,可惜那也不過是看上去。 「沒,在說明天呢,去 X 區不?」 「去 X 區?」王杰希疑惑地在腦中過了一遍最近的研究項目是不是有需要去 X 區的。 「爬山啊。」 「你爬山?」 「你跟我。」葉修聳了聳肩。 * 隔天上午十點葉修和王杰希兩個人還是站到了 X 區有名的某座山上,王杰希看了看一登頂就坐進涼亭裡地對方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啊?」 「都是老人嘛,重陽佳節愉快啊,大眼。」 -Fin- 我就解釋一下大眼覺得很像七夕鵲橋跟其實葉修只是想幫他慶祝一下這兩件事就好了【。 順說這是千波湖之戀系列的。

【500年的依戀】AB 【R】

#私設如山 #基礎是無視原作結局 距離寅雄昏過去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沒有去細數日子,全心全意地將心力都放在維持他的生命,烈日下保護他不被曬傷,夜晚則防止寒風侵襲。所以究竟是在哪一天的傍晚阿光 A 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已經沒有印象了,只知道他出現了,然後我想是帶著寅雄去最近的醫療機關了吧。 而我則停留在原地。 山田寅雄的傷由於延誤就醫時間變得難以在短期內完成治療,於是再一次地進入了沉眠,等待時間與科技都達成需求的那天到來。 阿光 =B=JW2260MCHINA 以為自己最後報銷的地點就是那條看不見起點與終點的柏油路上,但是他錯了,在阿光 =A=JW2260JPN 重新駐足在他面前時他才發現他計算錯了。 阿光 B 愣愣地看著阿光 A 從空氣車上俐落地跳下,接著對方就這樣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是在等待什麼。於是阿光 B 也就這樣望著對方,那時白晝已經接近尾聲。 「請問……」 「你有沒有想過,」在阿光 B 終於開口打破沉默後阿光 A 隨即打斷他的話,「對於從製造開始就被賦予使命的我而言,這兩百多年漫長的調整為的是什麼?」 為了讓山田寅雄復甦後不會感到寂寞而特地準備了與他的男朋友一模一樣的智慧型機器人。 『我一定能為你分憂解勞的。』 阿光 B 的腦海裡幾乎是立刻就有了答案,於是他抿了下唇,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並不需要你的道歉,上車。」阿光 A 冷淡地說著,彎腰扛起了無法行動的對方就往空氣車停靠的方向走。 「哇、你是家用型的,我太重了、快放我下來!」 「你已經少了兩條腿的重量。」 山田寅雄再度進入冷凍睡眠的資料並沒有傳遞得那麼快,所以阿光 B 依然順利地在維修廠得到了妥善的處理,雖然維修小哥對於阿光 A 的同行感到些許的困惑,但仍舊在對方那誠懇的笑容與話語下矇混過關,最後他們回到了機關為山田寅雄所保留的 14 號室。 說實話阿光 B 打從被質問起就一直只是順從對方的意思在各個地點間移動,直至踏入這間離開了好一陣子的房間他仍對阿光 A 的用意一知半解,但最起碼他能夠明確一件事情──阿光 A 並未被啟動。 就在他茫然地想著這件事實上相當重要的事時,阿光 A 用力地將他甩上那張雙人床,力道大的即使是智慧型機器人也有些吃痛。阿光 A 箝住他的肩膀,臉湊了上去,以一種不由分說的氣勢瞪著被他壓在

【賀皓】嚮往

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去追究它的開頭,只從當中品嘗出甜味的地方去習慣它,你會覺得它美好的理所應當。可是當有天你想仔細地去計較它開始的點時,你就會發現,原來這件事情是在最糟糕的情況下萌生出來的。   賀銘很常會想起他和劉皓最早的交集,那時候葉修、不,該說是葉秋還在嘉世,劉皓處心積慮想逼走對方,他們是在那樣必須團結的情況下開始有所交集的。他對於劉皓的認知很晚才開始,那時的嘉世已不是三連冠的王者,原因在他進入這個隊伍時自然已心知肚明,所以他來不及去猜劉皓對於葉秋事實上是抱著怎麼樣的想法,他們就已經交惡了,單方面的交惡。   葉秋這麼一個隊長在賀銘看來也就真的是個隊長的範兒,穩穩的,獨挑大樑的。對於這麼一個人,他其實沒什麼個人情緒,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有不起,但真沒那個必要,他打心裡這麼覺得,沒那個必要。   後來有空間喘息之後賀銘才開始會慢慢去思考,葉秋這個人之於劉皓代表了什麼。   鬥神像是一個指標,而他本人也和著那個神字,眼光落在更遠的地方,早幾年接觸榮耀的人不會不了解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其實葉秋對劉皓而言究竟是什麼樣的意義並不難猜。   所以,賀銘有時看著劉皓在自己面前叨叨絮絮隊伍和俱樂部的問題時總在心裡搖頭嘆息,因為到頭來對方終究向著他心裡隊長的理想前進。 他們會湊在一起只能說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意外,而這件事的開頭是一個錯誤,是劉皓的愛與傾慕產生變質的時候,才讓他趁了隙。 即便現在日子過得安之若素,在賀銘看來,儘管他的心裡如何嚮往,這終究是個錯誤。 有點不加修飾的隨筆。 在我心裡劉皓就和陶軒一樣對葉修是又愛又恨的,他的執著很深,深的連自己都沒發現,連自己都能騙過。但是葉修的執著也很深,他執著的是最高的頂點,他執著於榮耀,再無其他。

【翔皓/賀皓】離開

劉皓先是看著自己被禁錮住的左肩,接著又看向抓住自己的人,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顯地對孫翔露出不悅的表情。 他要走了,離開嘉世到雷霆去。 孫翔習慣了他的和顏悅色,此時反而露出了稍嫌驚慌的表情,手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劉皓覺得痛,但到底還是沒吭聲,他只想知道這個人現在抓著他到底想做什麼。事到如今。 「有事?」 孫翔擰起眉,聲音乾啞地說,「我挺喜歡你的。」他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苦哈哈的。 劉皓「啊?」了一聲,倒是沒有了不耐的表情,這才讓孫翔稍稍安下心來,於是他接著說了下去。 「整個俱樂部就屬你對我最好,我真的挺喜歡你的。」 那又如何?劉皓無言以對,只覺得眼前的人真是蠢上半邊天,自己那些表現也不過是惺惺作態而已,這個圈子本來就是這樣,沒見他自己到最後也還是沒能鬥過那些個心髒嗎? 但是即使如此又怎麼樣?無論孫翔對他是怎麼想的劉皓根本不在乎,他甚至不曉得此時此刻拽住他的對方究竟想表達什麼。 「......謝謝。」結果劉皓還是沒能狠下心一下就翻臉不認人,只得這麼不輕不重地應了兩個字。 孫翔不知為何似乎突然開竅懂得看人臉色了,竟然兩手併用抓著劉皓不放,平時意氣風發的眉眼全皺成一塊,他盯著劉皓看,死命地瞧。 「你到底有沒有搞懂?我喜歡你!」 劉皓聽了這話卻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就別過頭去了,他不習慣和這個毛頭小子距離如此接近。 「你搞錯了吧,我對你好你就喜歡我?那到時肖時欽來你豈不是要愛他愛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五體投地?」 「才不會!」孫翔氣得大喊,滿屋子都是他的聲音,聽在劉皓耳裡只讓他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 「是嗎?看著吧。」 最後他推開孫翔搖搖晃晃地往外走,孫翔本來想上去扶他,可是早等在外頭的賀銘一見劉皓走出來的腳步是那麼的虛浮就立刻迎上去攙扶了,孫翔連一點插上去的空隙都沒有。 要再有,那也是之後的事了。

【叶王】《__症候群》

貢多拉小船搖過拱橋下 草綠窗簾褪色幾近泛白 陽光切不穿大樓的陰影 溫室的花草已不再歸屬 習慣致使踩空,從而止步迷途 呼吸細的不繾綣 知了嘈雜不過一夏 回歸堪堪擦過幸福的邊角 王不留行聽上去不如實際親切 這裡沒有會說謊的鏡子 該什麼樣是什麼樣 事實從來都是一種消耗 掃帚的飛行軌跡開始遲鈍 星星下墜,跌進眼裡 撐傘替代降落傘 磕磕絆絆撞入一片煙卷溫柔 見得微草成蔭,淺花迷人 閉上眼似乎又能, 再睡一夏。                            ──《__症候群》 後記因為主要是以發在Lofter為取向寫的,在這邊看的話可能會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因為修改的話有點不曉得怎麼改起才不會破壞原話完整度,所以還是複製貼上了。 勉勉強強算是葉王的作品,這是我現代詩課的期中作業,寫得不怎麼樣,水平沒有。最後一段尤其不滿意,但就是想寫進來,倒和雙花沒什麼關係,從字面解讀就可以了。 寫這首詩特別想感謝春水煎茶太太,不過我實在沒敢 at 他,尤其在我某天好像不小心從噗浪上知道太太的真身之後就更沒膽子了,就打上葉王 TAG ,也許有緣就被發現了 XDDD 之所以想謝謝春水煎茶太太是因為之前看了不曉得最後是不是定名為 Free Falling 的文章,正好那個時候也因為時事、生活以及全職裡的想法而情緒很 down ,看到那篇文章的時候心揪的不行,所以在寫詩的時候一面投射自己的想法也引了文章的一些意象進來。 期中週有和老師討論過作品,不過很可惜因為時間的關係並沒有得到很深入的見解,就不多說了。 提一點點內容。 開頭的貢多拉小船代表閒適安穩的日子,這是威尼斯的特色,距離大眼所在很遙遠,就是在說這樣的生活與他還有距離;窗簾泛白則是代表時間流逝,陰影就是造成症候群的原因,也是我想表達的東西。 通篇其實就是想說王杰希退役後的日子,故事概念和春水煎茶太太的文很相近,總的來說是王杰希不適應退役的變化,然後遇上葉修,被包容接受,之後想開繼續展開人生新的階段,這樣的一個內容。 我想表達的部分其實沒有佔很多份量,僅只有二三兩段,就是想要感嘆沒有永遠的巔峰,盛之後終究要衰。也算是間接和自己的一些經歷做點連結吧,覺得很難有

最好,也最壞的

我覺得我好像找回遺失的東西了。 把一切設想為最最糟糕的浩劫時,迎來了意料之外的發展,但我還暫且無法評之為好壞,只是非常地驚訝與慚愧,一方面自省做得有些過火。 我所處的位置絕非受害者,倘若這麼自稱我想我自己也會噁心的不行,但是感受是真實的,好惡是真實的。假使有一天我自殺了,我絕不會是為誰所逼至走投無路者,我是加害者,把自己掐得窒息。 在今天之前,我設想自己將面臨一場災難,可是到剛才結束走出音樂廳,我才真正了解到自己的確是一個大災難,然後我告別了今日的協助者,想大哭一場。 白天裡我避他為唯恐不及,晚間的他卻讓我滿心矛盾,看著他的表情聽著他說的話,一方面覺得愧對於他,另一方面又想著不該愧對自己,該怎麼做我一點頭緒也沒有,不曉得怎麼選擇更好一些。但是至少,晚間碰面時的生疏到後來,我才驚覺我遇到的是一個多麼有能力又認真、我遇到的是一個多麼好的人。我不想也不曉得該怎麼開口,一心只求一切圓滿結束,然而這是個使人省心的人,我甚至享受起了整場表演,直至結束時他捧著他的相機向我走來,一邊還撥弄著上面的轉盤,他告訴我他捕捉到一個很令他感動的瞬間,說著,他向我展示那張照片。我一瞬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點頭附和,心裡一片茫然。道別前他所說的一席話又再一次衝擊了我,無論實際上說出那番話的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當下我最動搖的一點在於發現眼前的人是如何努力的嘗試與我交流,我不禁慚愧。 其實我真的非常想相信他,但這確實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我還無法做出哪怕是偏向任一方微微一點的選擇,於是感覺到了進退兩難的尷尬。 最最尷尬的是,我既想卻又不想讓他知道他說的話真的讓我產生動搖。 我覺得我開始可以理解何以最好也是最壞的時代,就像你預設最糟的結果一樣,當事實不如預期時,你就會感受到遇上好事的錯覺。

全職高手、太陽花學運以及生活帶給我的想法

寫在前面,因為我還沒把全職看完它也尚未結束,我很希望我被打臉,這樣至少不會那麼絕望。 全職高手在最開始我看的很有衝勁也很開心,純網遊的時候,但是後來愈來愈慢,只要一關上瀏覽器要再打開就很艱難,總覺得難受。為什麼難受?因為我一直沒辦法不去思考他的持久性,究竟可以持續多長時間?不是指選手的職業生涯,而是這個職業聯盟可以走多久。電子競技雖然被歸到了運動競技類但他們實際上還是不太一樣的,運動項目的比賽和職業圈子可以擁有漫長的歷史,但是電競卻有其難度,運動總會有支持著它的人,有些是年紀到了就會開始投入,像是籃球,有些是地區的傳統,像是足球,這樣舉例我不曉得妥不妥當,但總之我的觀念上是這樣的,他們的構成當然也不是這麼單純的二分法能講清楚的。提這個的主要目的是想要講電競圈,它沒有這些基底,靠的是玩家的熱情,也就是受歡迎的程度,然而沒有一個遊戲可以真正風靡太久,即使它有不斷的創新,但是更新的範圍其實已經受限於它的系統和架構,難有太大的突破。很多遊戲出了123什麼的我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楓之谷撐了這麼多年更讓我驚奇,但是它們到底都還是不比當年推出時的全盛時期,所以榮耀到第十年還能擁有這麼高的關注度是真的很神奇的。當然他也還是有一點解釋的空間,從網遊到職業聯盟的建立可以說是一個大的革新足以引起話題,那到十年又怎麼說?很簡單,第一代的選手還有人屹立在場上,這能說是職業圈的第一個時代尚未結束,老將的價值就是他有足夠的代表性、他多年累積的粉絲願意繼續關注他。但是當最後一位老將也退役的時候這樣一個初代的風采就吹熄燈號了,從今而後都是新人,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為什麼?因為從最初網遊時代和所有玩家一路走來的選手已經沒有了,它缺了一個延續性,自此選手和玩家、職業圈與網遊中間的溝就更深了。這其實會影響到玩家們或者說粉絲們的熱情,因為它的新意已經消失,正如前面所說,這會動搖遊戲的根基,沒有一個遊戲能持續運作下去,就是因為這一個致命的原因。 我之所以提起這件事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厲害的理由,我只是一直在想我為什麼一直遲遲無法著手寫作,何以全職高手的故事我會看得滿心酸楚,後來才想通是因為這樣一個原因。我玩過很多款網遊,一路走來很多年,所以也見證了很多遊戲的興起與沒落,乃至於結束營運,對於喜歡遊戲的人來說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傷的事,你投入了大把的時間與心力進去,結交到了許多朋友,那片廣袤的地圖是回憶的結

童虎過年去

#ㄊ中心 #不要打作者 ---------- 中國年對於華夏子民來講是非常重要的,其重要性跟信仰終究脫離不了關係。雅典娜本身不在這個體系內,但是就算她是神她也得尊重家裡的長輩,雖然她這一世身邊已經沒有這種存在了,但是她底下的子弟兵們多少還是有些人家裡有三姑六婆親朋好友,而其中會有過中國年需求的舉個名字比較多人知道的來講,童虎就是一個例子。 聖鬥士沒有三節獎金還沒有勞動節可以放,新年大家好歹還是會跟個時代的風放它一天假,但這畢竟是西方人的曆法,所以當其他人都跑去放假的時候就只有童虎留下來看家,剛好補了個門戶洞開的危險。而過中國年的時候雅典娜就放他回老家,這一放還好幾天,但是沒有人會覺得不公平,因為童虎每次回老家都得發紅包發到脫褲,日子絕對沒辦法過太爽,所以大家每每到童虎準備回家的時候都會以溫暖的眼神目送同事,甚至就連阿斯米達閉著眼睛都能透過眉毛微妙的弧度看出他的同情,真不愧是大慈大悲的真‧神。 不過這群同事再怎麼沒良心也好歹是知道基本禮節的公職人員,所以還是會好好地跟童虎說上一句: 「新年快樂啊,ㄊ。」 -沒了-

【泰梔】2014.02.14

#蘇蘇蘇,很重要說三次 #泰梔 #不接受拍磚,但接受插花 -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梔菮剛和好友藤吉看完新上映的電影回到家,不禁感到捶胸頓足,他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花大把鈔票去虐自己,明明想看熱血的爽片,結果電影剛開始播就以為走錯廳,看完之後發現這還是一部扣掉角色混亂CP觀放閃之外就沒有任何內容的電影,她覺得無比冤枉。 「我回來了。」 梔菮扁著嘴念了這個一句話作為交代,一面就走進了自己的小公寓裡。黃色軟背包隨意往定期清掃而顯得乾淨的地板上一擱就癱坐在、不,是窩在沙發上,像極了一顆不事生產的肉球。 一整天沒踏出過門的同居人聽見她回來發出的聲響於是從書房走往客廳,看到對方明顯心情不佳的反應後習慣的往烘碗機走去,一邊就開了口。 「碰上了什麼糟糕的事嗎?」 梔菮把臉從腿間移開轉而擱在膝蓋上,聽見了包裝撕開的細微聲響和飲水機發出的咕嚕咕嚕聲。 「電影就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虐透了我的玻璃心,然後藤吉唱歌找不到KEY和TEMPO,我找不到詞也虐透了。元宵節真糟心。」 對方笑了笑,在最靠近她的沙發扶手上坐下,將熱騰騰的桂花釀放到她眼前。 「至少這樣大家半斤八兩誰也不輸給誰啊,也沒有那麼糟吧。」 「泰瑞你不懂,這是心情上的問題,你怎麼可以把我跟藤吉放在一個水平上概括而論呢!」梔菮憤怒了,「而且問題根本不只這一個啊......」她這麼說完後又從好不容易燃起的憤怒中萎糜下來。 「好吧,那就先把那件事放到一邊去吧。還有,都說了是泰瑞爾了。」無所謂地聳聳肩後泰瑞爾又補充了一句,這才接著說下去,「既然你都覺得元宵很糟了,那來過過情人節如何?」 - 泰:對了,那你總能承認我唱歌比梅倫好聽了吧? 梔:(其實沒聽過) 我覺得這也不是一個水平的問題... -結束- 媽呀我覺得泰梔梅這東西發出來我會被全世界的泰瑞粉跟梅倫粉拍死,而且有追我噗的人還不一定知道泰梔梅到底是從哪裡來的XDDD 其實就是上次周年企劃跑出來的腦動啦(rofl)不過這也跟我的腦子還有牌組有關就是了XDDD總之簡單上來說就是泰瑞跟梅倫每次只要碰上兩邊的氣場就會全開真是超扯的像極了情敵相見分外眼紅XDDDDD 於是乎我就毫不客氣地給他蘇了一把了~(乾 敬請期待泰梔梅大劇的全劇補完企劃,他真的有大綱請相信我(rofl)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註】 #1 大家可

【CWT36】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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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花】十年一覺 試閱

沒有時間了。 解雨臣在街道上行走著,天氣很乾燥,石磚地面弄得他腳底生疼,可他的步伐未曾減緩。最後,他在一家有著玻璃門的小舖子前停了下來,透過門朝裡頭望去,能夠清楚看見櫃台後的人正支著頭打瞌睡。他就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呼吸間產生的熱氣困在遮去面部大半的圍巾裡,全凝結成水滴,令他有種錯覺以為自己半張臉爬滿淚。 推開門時風鈴清脆的響聲驚動了淺眠的人,解雨臣隨手將營業中的掛牌翻面,接著走到櫃檯前以指節輕敲桌面,「吳邪,起來。」 對方這才以近乎慢動作的方式抬頭看向他,睡眼惺忪。 早在踏進店鋪時室內的暖氣就已經使他的手指發麻,所以方才所有的動作都只帶來細微的刺麻感,一切顯得相當沒有實感,包括眼前所見的畫面。 真好。解雨臣這麼想,並隨手收拾起桌面的書本。 且不論是噩夢或是美夢,如果真是夢的話他希望再也不要醒來,因為倘若讓他選擇,他絕不想從頭再來。 一年裡總有幾次這樣的碰面,絕大多數是在冬天,解雨臣會突然出現在杭州某間小古董鋪子裡,充當食客幾天,然後又拍拍屁股回他的北京去。這種行為在吳邪的默許下持續,但也不過是這幾年裡才開始有的事,畢竟他們開始熟稔起來的時間並不長。解雨臣對於吳邪的認識起始於很多年以前,從兩隻手比得出來到現在以十為單位,只是大多數的時間這些認知是單方面的,他打聽對方的消息,但是那人卻未將他放在心上。他從未奢望再次見面的時候吳邪能夠認出他來,甚至應該說,如果他不特地設計的話,就連有沒有再見上一面的機會都不知道,但是在新月飯店的時候吳邪卻直勾勾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臟漏跳一拍。有人說過在戰場上一愣神就是殺頭的一刀,這句話很受用,可惜他不受教,停頓的瞬間就知道平靜的日子不復存在。 之後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如同解雨臣所預料的,很多事情和吳邪扯上關係後就變得麻煩了起來,按他的商人性格來講其實有些大可不去理會,但「吳邪」這兩個字就寫在上頭,要他不簽字買單都不行。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已接受自己對於吳邪那些超出友誼的感情,明明真正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是就像月暈效應,愈想愈覺得對方好,然後就愈來愈喜歡。 沒錯,就是喜歡。沒有人知道,他堂堂解家當家,唯一的死穴就是吳家的小三爺。 對於與吳邪相處,解雨臣始終是戰戰兢兢的,也許從旁人眼中看來他們的確有逐漸變熟的感覺,但那是心情上的問題,與此無關。他還記得第一次擅自從北京跑到杭州找人的情景,那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