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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コ】TRF

  毛利偵探事務所收到了來自不明人士的挑戰書,信上以詩句構成了三個謎題,如果未能在時限內解開,犯人宣稱將會做出讓毛利小五郎十分痛苦的事。事件看起來有些滑稽,但字面上已經構成恐嚇,因此依然打電話請熟識的刑警過來商量。 在眾人苦思之際柯南突然抓起倚著沙發擺放的滑板往外奔去,高木幾乎是反射性地跟了上去,小孩子的腳程和身為刑警的他造成的差距,就是在發動好車時他恰好能叫住從人行道上跑過的對方。 「上車吧!」 「欸?!」柯南愣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上了車,繫上安全帶的同時說出目的地。 車很快上了主要道路,由於目的在於調查,警示燈並未開啟,在停等紅燈時高木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的孩子。 「怎麼了嗎?」注意到投向自己的視線,柯南疑惑地問。 「沒事,只是突然發現,看到你突然衝出去身體已經會條件反射跟上了。」 「高木警官……一直以來真的很謝謝你。」 「別這麼說,要說謝謝的是我們才對,你幫了我們大忙。」高木露出微笑,「不過要跑出去前先說一聲吧,不要一個人去找嫌犯,太危險了。」 「對不起。」 「情況允許的話我也可以載你,對吧?」他伸出手揉了揉男孩腦袋的同時瞥了對方一眼,但很快便重新看向前方。 號誌正好在這時轉換為綠燈。 「啊、抱歉,你是不是不喜歡別人摸你的頭?沒想太多就……」 「不會,我沒事。」柯南按著剛才被大手碰觸過的地方,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 路況不怎麼好,車子前進的速度其實不如滑板強硬在人行道奔馳來的有效率,但柯南此時無心去想那些,和高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內容不知為何老讓他有些七上八下的。 「總覺得最常在我的副駕駛座的人就是柯南了。」 「欸?」 突然蹦出來的話讓懷抱不同心思的兩人都愣了一下,儘管柯南不清楚高木平常都在做什麼,說出這句話的人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沒錯。搭檔出勤時雖然駕駛不見得是同一人,但通常都是乘坐佐藤警官的愛車,而和其他員警一起出動時大抵都開正規的警車,用到高木自有車的機會著實有限——或者該說是,自從發現不時需要追上這個踩著滑板到處狂飆的小孩後,高木才比較頻繁地使用自己的車。 意識到這點,高木不禁抹了下自己的臉,他感覺自己的耳根在發熱,卻沒料到以為掩飾住的表情全被視線由下往上而去的男孩給全數收進眼底。 不確定因何彎起的嘴角令江戶川柯南忍不住低下頭別開視線。感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的直覺這麼說,但心裡某處又覺得有些幸運。 「不過多虧這樣,我的駕駛技術變好了,上個星期

今夜是有你的美夢

  #主鯰 現PARO # 珍奶宇宙   噗浪原址   睡意原來是一種會傳染的東西,里司在接起來自日本的語音通話一小時後突然有了這個領悟。 在日商工作每年總有幾次需要飛回總公司,此刻粟田口鯰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遠在大海的另一端,即使日本和臺灣只相隔一個時區,在不熟悉的環境裡工作再加上相異於平時的作息,依然讓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晚間十點半的電話裡呵欠連連。 明明時間還早,睏意卻強力襲來,實在太莫名其妙了。里司一面這麼想著,還是努力撐著眼皮回應對方似乎沒有打算要停下的話。  剛認識的前兩年因為溝通還需要花點心思,所以聊天時沒有感受到太多因內容而帶來的愉快之外的情緒,隨著交談逐漸順暢,里司才開始有較多餘裕去體會和鯰尾的相處。  說不上來為什麼,和對方聊天時有一種獨特的氛圍,聽著鯰尾說話總會在不知不覺間進入非常放鬆的狀態,很多時候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以單手撐著下頷的姿勢望著眼前的人天南地北地閒侃,嘴角和眼睛全然不受控地彎著。雖然話都聽進去了,腦袋卻暖呼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在夏威夷的清澈海面漂浮那樣,雖然不是真放空也實在神似放空了。 或許現在的睏意有一半出於這個緣故吧?再度沉浸於粟田口鯰尾放鬆力場內的里司不禁這麼想著。  在想睡的念頭之前,有兩個矛盾的想法正在他的腦內打架。 究竟該不該開口提醒對方早點休息呢?普世價值中的體貼人應該都會這麼做吧,可惜在粟田口鯰尾面前里司只是一個世俗的、稍微體貼一點的人,他無法抗拒聆聽對方閒談的慾望,所以只好將問題交還給當事人決定,任憑宰割是他目前最大程度的體貼。 「你要睡了嗎?」試探化為一個立場曖昧的意圖詢問。  「唔……」 聽見聲音含糊的猶豫,他幾乎可以想見鯰尾此時微微噘起嘴的可愛表情。 「再一下下好了。」似乎糾結了一陣,耳機內終於傳來令人欣喜的決定。 謝天謝地。 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會希望想睡卻不能睡的折磨能延長下去,久一點,再更久一點…… 

長谷部国重III

  #段子 #現PARO 原噗連結   長谷部家代代長男都會繼承國重這個名字,所以宗三第一次拜訪長谷部家時遇到了一般人一輩子恐怕都不會碰上一次的問題:要怎麼在三代長谷部國重都在場的情況下稱呼自己的男朋友? 沒料到長谷部一家會在玄關迎接說好今天上門拜訪的他們,宗三和長谷部都狠狠愣住了。 「平常小犬受你照顧了,歡迎來我們家,左文字宗三君沒錯吧?可以叫你宗三嗎?」 長谷部的母親完全無視眼前兩名年輕人的錯愕,連珠炮似地說了起來,這親切的態度實在令宗三有些難以招架,但禮貌迫使他全力運轉腦袋,終於急中生智想出了辦法。 「當然沒問題!初次見面,我是左文字宗三。」宗三微微彎腰向幾位長輩行禮,「平時承蒙しげさん的關照,真不好意思,今天要來府上打擾了。」  し、しげ…… 被稱為しげさん(後譯:重先生)的長谷部國重三世第一次知道自己還可以被宗三這樣稱呼,強烈的衝擊讓他陷入了短暫的混亂狀態。 「太好了呢重哥,有新的名字了。」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伽羅廣光抱著一顆巨大的西瓜這麼說著,很快就從兩人身旁的縫隙鑽進長谷部家的玄關。 「廣光,好久不見。」宗三不是很意外地和對方打了招呼。 「你好。」廣光簡單點頭回應後轉身將西瓜交給長谷部的母親,「阿姨,這是我媽要我拿來的西瓜。」  「抱歉喔廣光君還讓你特地拿過來,既然你們都認識,不急著走的話等一下一起吃吧?回去的時候再幫我和你母親道謝。」 廣光看了還沒反應過來的長谷部和宗三一眼,很快在看戲的心態驅使下從善如流地點頭。 「那就打擾了……啊,叔公、太叔公早安。」 「哈哈哈哈反應太慢了吧臭小子!」 「用輩分叫真是討厭啊,聽起來好老。」 「你本來就不年輕了吧……哎呀我也真是的,你們專程回來一定累了吧!都別站在這裡了,快進來休息。」 多虧廣光的幾句話氣氛總算輕鬆了起來,在長谷部母親的招呼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屋內移動。  「這位叔叔,你也該回神了吧。」仗著所有人都走在前面,宗三一巴掌往長谷部的背打了下去。 「你……」長谷部臉色複雜地看著神色如常的男朋友,一時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還不快走。」不理會對方,宗三已經脫下鞋子拎著禮物往其他人的方向走去,留一地行李給此刻獨自站在玄關的人。 

【にゃんちょぎ】Folklore

  音樂的暫停和停止意義雖然不同,但都能繼續按下播放鍵。 我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 長船長義坐在一間位於鬧區巷弄裡的酒吧內,他的青梅竹馬一文字南泉所屬的樂團正在舞台上演出。 他始終知道南泉在哪裡,但這是第一次來找對方,他就要回到鄉下了。 長義微微仰起頭望向在搖晃燈光下的南泉,這也是他們高中後第一次碰面,時間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高中時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曖昧的時光,嚴格說起來,是直到那個年紀才開始曖昧,畢竟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小地方,小學開始誰不認識誰。 從小學一路到高中,學校變得越大、學生越多,也就離家離得更遠,直到大學分道揚鑣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大概是最後沒有在一起的緣故,各自生活後總有股莫可言喻的情緒讓人難以坦率相對,賀年卡和夏季問候還能安穩寄到當下的住址,電話或訊息從不曾來過。 距離他們大學畢業已經好幾年了,長義在一所中學擔任教師,南泉則在藝文領域發展。 舞台上的氣溫總是很高,部分源於投射下來的燈消耗了驚人的瓦數,另一部份的熱度則來自於人。南泉在上頭演奏吉他時會不自覺皺起眉瞇起眼,像要將那些多餘的溫度隔絕一樣,這天也是如此,他撥弄著G弦,卻有人闖進他狹窄而模糊的視線裡。 演出結束後他從員工專用門將長義帶到無人的後巷,時間尚早,店裡的節目還在往下走,音樂聲隔著門都能聽見,長義於是傾身附在他的耳邊說著: 「我要走了。」 什麼? 「我要回鄉下了。」長義又說。 明明他們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見面,南泉依然覺得「要走了」這幾個字是如此地刺耳,像要將眼前的人再次奪走一般。 他伸出手按在長義的上臂,接著向對方靠近,但是雙唇卻被幾根冷涼的指頭給擋住去路。 「我都要走了,就別這麼做了。」 長義直勾勾地看著他,南泉認得這個眼神,高中畢業那天他也是這樣望著自己,而自己故作瀟灑地道別之後就跨上單車向前進了,因為太捨不得,所以不敢回頭。 「……為什麼回去?」沉默地對望了幾秒後南泉終於問。 「國中有職缺,就申請調過去了。」 「你居然願意待在那種鄉下地方?」 「沒什麼不行的吧,再怎麼鄉下我們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轉開視線後長義語氣冷淡地說著,他平靜的話語像一雙手,揉捏著南泉的心臟。 「那就這樣,我走了。」 非通勤時段的西行電車裡旅客來來去去,如今他已經是能若無其事搭著交通工具前往任何地方的年紀,明明中學時的自己一年裡搭電車的次數雙手就能數得出來。 看著剛進車廂幾名明顯是結伴出遊的學生,長義想